晟国只是在拼命的在运用人海占术是吗?次次来袭,节节败退,为的是什么?
这么下去,恐怕,真的要等十年、八年才能分出一个结果。
“君儿你看!”宫羽丰从外面归来,一派喜气,但眉角间的忧愁其实始终都是骗不了人的。
冬琳努力的扬起温柔的笑容,将手中的茶杯,以极慢的速度放到了桌子上,就差一点儿,将它丢到宫羽丰的身上。
她的脾气是真的越来越大了,她总是强忍着,生怕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这是……首饰?”冬琳轻轻的推开宫羽丰向她伸出来的手,露出嫌弃的目光,“皇上,要是臣妾没有看错,应该是……旁人带过的吧?”
如果她更是没有弄错,上面好像还是沾了血迹的,何时,宫羽丰爱好着这样的东西来了?
她露出嫌弃的表情,慢慢的移动着自己,离宫羽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轻轻的皱起了眉头,好像是在思量着什么。
“这是从那个什么公主的身上挑下来的!”宫羽丰又在冬琳的眼前晃了晃,浅笑着,“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还能说什么?都已经从人家的身上,扯出一串耳坠与链子,难道,要让她来大赞着宫羽丰的技术好吗?
但凡有这样的事情,她都不希望……
“皇上这么喜欢?”冬琳似笑非笑的问着,“喜欢就留着吧,以后,人也能留得信。”
她的酸气直冒,冒到了宫羽丰的心里,眼前暂时的安逸,都快要让他们忘记之前的紧迫了。
晟国国君时不时透出来的气质,仿若,是正在挑衅,但实在是摸不到门道。
他们一定是有其他的主意,对不对?
“君儿,朕就是向你炫耀一下!”宫羽丰随时就将首饰丢到了一边,握住了冬琳的手,微微苦笑着,“你不喜欢,朕以后就不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了。”
那就好,总是觉得,宫羽丰开始冒着小小的傻气了。
冬琳倚向宫羽丰的怀中,与她时不时的闲聊着回宫以后的事情,但是,宫羽丰完全不提及眼前正在发生的。
她不可能时时的出现在战场之上,也不可能每一次都“陪伴”在宫羽丰的身边,大多数的事情依然是要听着旁人来为她讲。
如果没有人对她讲出实情,她岂不是一直都被蒙在鼓中。
甚至,她更是认为着,所谓的援军恐怕已经就在不远处了吧,援军一到……
她不由自主的撇了撇嘴,想了许多的办法与姜易配合着,但是,姜易又去了哪里?为何一直没有动静?
这边每次正是聊得欢时,魏进扬就会莫名的出现,就像是当时的简峰一样。
面露不满的冬琳实在是不知道,魏进扬为何不将她的话听到心里去,却不清楚,宫羽丰与魏进扬早早的就已经达成了“协议”。
魏进扬永远不会在京中任就高职,在边关也不过是普通将领,受到的封号再高也不过是虚名,不过是俸禄高些。
当然,冬琳不知道类似的事情,更不知道魏进扬的心思,只能是尴尬的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