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背负着那捆长绳,右手攀着藤蔓,左手执着二十余米长的一段绳子,对大家说:我来扫清前路,你们只管向前攀爬就行,越快越好
小程哥哥,让我来帮你吧天养说。
小程笑了笑:天养你不用担心我,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说罢手一抖,呼长绳一声厉啸,打向远处一只蟾蜍,啪那蟾蜍马上被打得直坠而下,砸在树化y…上轰然爆炸。
紧接着,小程连连出手,一根长绳使得如蛟龙出海,又急又猛,那些挡在我们前面的蟾蜍,只要进入二十来米的距离,就纷纷被小程的长绳击落,由此为我们开出了一条去路。
更让人叫绝的,是小程用力极为精准,只会把蟾蜍打落,而不会把蟾蜍直接打爆,产生飞溅的毒物。
有小程开路,我们就一m…n心思地往前推进,只为了能尽快穿越蟾蜍的包围圈,然后再落地逃生。
然而事情并不如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蟾蜍的数量之多,实在令人咋舌,无论我们推进得多快,前面依然有数不清的蟾蜍阻挡着。其实想想也是,可以用五蟾幻雾制造出一个幅原百里的“天境绝地”它们会是一个怎样恐怖的数量?
仅靠小程一根绳子,显然还不足以杀出一条血路,很快我们不得不加入战团,天生天养和宋明使出各自的法宝,其他没法宝的就只能消耗所剩不多的子弹了。
总之,绝不能让那些蟾蜍近身。
这样一边攀爬还要一边防守,体力自然急剧透支,不过为了一线生机,我还是咬紧牙关死撑着,我想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在不断地压榨着身体里潜藏的剩余能量。
但蟾蜍实在太多了,防不胜防,很快就有一些渗透到离我们几米以内,对于这些蟾蜍,只能是尽量躲避,不能击杀。
毫不夸张地说,每一只蟾蜍就是一枚剧毒炸蛋,触之即死
小华,小心突然,于叔大声提醒我。
我大惊之下想躲避,但迟了。
只觉得背部被火烧似的一阵剧痛,还滋滋作响,一股浓烈的酸味钻进了我的鼻孔。
不好,中招了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只大蟾蜍,神不知鬼不觉地飘到了离我不足两米的位置,绿幽幽的双眼透着凶光。呱呱那畜牲怪叫两声,从表皮的毒腺中,又喷出几束rǔ白s…的毒液,直接喷到我的脸上
滋滋——
我的脸顿时象被火烧烤一般,剧毒无比,忍不住伸手去捂脸,这一捂可好,我整个人往下坠去。
完蛋了永别了这个世界,终于交待了在那一瞬间,我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
——老子还没结婚呢,还没当爹呢,我挂了老爹老娘怎么办?冬妮怎么办?冤啊,不甘啊
突然,我只觉得腰间一紧,好象有什么卷住了我腰部,接着便是一股不可思议的大力,把我生生地拉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秒钟,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衣领。定眼一看原来是宋明
幸亏宋明体壮如牛,一只手少说也有两百斤力气,他只轻轻一提,便把我提了起来
自已抓住藤蔓宋明说。
我马上伸手抓住一段藤蔓,看了看身在不远处的老爸等人,他们已经吓得面无人s。
原来,刚才下坠的时候,是小程及时用绳子卷住了我,然后甩向宋明,然后宋明把我提了起来。
天啊,我居然没死老天爷,你对我真好这一刻的心情,真是无法形容。
小华,你现在觉得怎样?于叔十分担心地问:你刚才身上中了那么多的毒液。
我这才猛然想起,自已的脸和后背都是中了招的,这种蟾蜍的毒x…ng可是不得了啊,连小程都没有解y…o。
记得在毒液沾到皮肤的那一瞬间,是非常痛的,但现在,我却好象一点事都没有。
老爸拿手电在我脸上照了照,惊奇道:你的脸怎么一点伤痕都没有的?
我用手一mō脸,是啊,刚沾上毒液的时候,感觉脸皮都被烧焦了似的,现在mō上去却是滑不溜手,竟好象比以前还细嫩
我竟然不怕蟾蜍的剧毒?不仅不怕——而且,这毒液还他**的可以当护肤品用了
“嗡”的一声,我脑海中忽然现出一小团黑雾,它旋转着,然后化成的一缕缕黑线,向着我的身体各处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