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叶军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快醒醒,快醒醒……”
叶军坐起来,手摇桂花。
桂花睡得正熟,被叶军叫醒,揉揉眼睛,一看手机,“啊呀,别耽误了班机。”
急忙坐起来穿衣服。
手忙脚乱,越忙越穿不上,急得直叫:“你快帮帮我忙啊!”
叶军一看时间来不及了,急忙找到了她的小内纳,叫她伸直腿,先帮她套上去了。
然后又找来裤子,也帮她套上去。
好不容易弄妥当了,时间已经快到7点钟了。
桂花一边系腰带,一边担忧地道:
“昨天晚上不知被严老师听去没有?唉,都怪你,那么大力!我看你呀,白天像个人样,又文明又礼貌,一到晚上,就胡乱来。难不成,把人家弄得乱叫起来,你就解恨了?
说罢,嗔了叶军一眼。
女人就是这样,只要你一上过她身,她都会娇嗔。
这娇嗔,相当动人。
叶军忙捧过来,趁她扣子还没有系完,低下头,在那里亲了几下,然后拍了拍腰后,安慰道:
“我知道你声音大,所以昨天晚上已经采取了措施。严老师肯定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呢。”
桂花这才放下心来。
伸出雪白的双臂,紧紧地搂住叶军的脖子,脸上亲了又亲,喃喃地道:
“……真是个贱人。昨天晚上都那样了,现在还这样,你瞅瞅这身子又热了,又软了,膝盖都打弯儿了。”
“女人不贱,并不是高尚,也不是高贵。男人和女人一样,不贱,只能说明身体不好,内分泌水平不够啊。”
正说到这里,有人敲门。
叶军忙把桂花推进浴室里,打开门。
严书曾站在门外,“小军,快点收拾东西,我们得动身了。”
叶军忙道:“好好。”
然后关上门,把桂花叫出来,重新给咒到土行宫,拉着行李箱子,走了出来。
两人往电梯间走去的时候,叶军看到严书曾不断地揉自己的额头,忙问:
“严老师,怎么,头上不舒服?”
严书曾苦笑道:
“昨天晚上,正看书,被蚊子给叮了一下。”
叶军一看,他额头上一个大包,红红的,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