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华幼莺,仰首望天,沉声催促道:“你为什么不走?你为什么不回去?”
阎霄凤流泪哭声道:“师妹,你让我回去怎么对师姊和师哥他们交代呢?”
华幼莺毫不为动的道:“你就说没追上我好了!”
阎霄凤焦急的流泪道:“我怎么敢欺骗长辈呢?”
华幼莺立即毫不客气的提高声音道:“那你就说我不回去好了!”
阎霄凤一听,突然哭声央求道:“师妹,我求求你,你不回去我怎么好向师姊师哥交代呢?”
话未说完,华幼莺突然回转娇躯,嗔目瞪着阎霄凤,怒声叱道:“我告诉你,我不回去,我不回去,谁说我也不回……”
去字尚未出口,她突然发现神情冰冷,俊面铁青,傲然立在庙门外的江玉帆!
是以,她惊得张口瞪眼,大感意外的吓呆了,已到了腔口的“去”字,竟然没敢说出来。
阎霄凤一看华幼莺震惊的望着庙门外,也不由惊异的转首外看,一看江玉帆,不由脱口哭声道:“玉师哥,你来得正好……”
江玉帆未待阎霄凤说完,已冷泠的道:“你回去!”
阎霄凤从来没遇见过江玉帆对待自己的人如此神色凄厉,满面杀气,这时一见,也不禁有些芳心震颤,浑身微抖。
是以,有些胆怯的颤声道:“玉师哥,你……”
江玉帆略微提高声音:“我叫你马上回去!”
阎霄凤似乎还没有被人这么严厉的命令过,也许江玉帆是她视为夫婿的心上人,也许为了江玉帆是她的师哥,因而,她打从心眼里就惊惧骇怕。
这时一听,连连颔首惶恐的颤声道:“好好,我走,我马上走……”
华幼莺一见,立即色厉内荏的阻止道:“凤师姊,不要听他的,你不要走!”
江玉帆一听,看也不看华幼莺,立即望着阎霄凤,举手一指庙外,厉声道:“走,马上走,如果我发现你在百丈之内停留,我立即用飞剑将你斩首!”
华幼莺听得娇躯一战,花容更加惨变,不由脱口惊叫道:“飞剑?……飞剑?他真的学成了爹的御气飞剑?”
说话之间,蓦然发现阎霄凤“哇”的一声哭出声来,一低螓首,飞身纵出庙门,直向山下驰去。
华幼莺一见,不由大吃一惊,脱口惊呼道:“凤师姊回来,凤师姊回来……”
惊呼声中,飞身就待追去,
就在她准备起步同时,江玉帆已沉喝道:“站住!”
华幼莺神色一惊,不由胆怯的道:“你?……你要作什么?”
说话之间,神情紧张,同时缓步向神台前退去。
江玉帆剑眉飞剔,星目如灯,也注定华幼莺苍白的娇靥向前逼去,同时,冷峻的沉声道:
“听说你要自立门户,觅才授徒?”
华幼莺已完全没有了对付阎霄凤的傲气和脾气,这时见问,但仍一面缓步退后,一面倔强的道:“不错,我有权这么作!”
江玉帆毅然颔首,切齿道:“好,我虽然身为师兄,但决不能和你争夺这个掌门宝座,但你的武功也必须胜过我!”
“我”字出口,突然大喝一声,右掌闪电一挥,猛的向华幼莺的天灵劈去!
华幼莺大吃一惊,脱口娇呼,右掌也本能的出招疾封,迳切江玉帆的面门。
也许华幼莺因为江玉帆是师兄,也许华幼莺自觉理屈,也许华幼莺对江玉帆有着炽烈的爱意,因而使她的功力大大的打了折扣,当然,江玉帆的武技功力超出她多多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是以,她的玉掌招式尚未用实,圆润如羊脂的玉腕已被江玉帆的闪电手法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