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小江子是什么人吗?如果你知道就会明白为何贞妃与你说他不可能下毒了。”清如以为月凌对此并不知情然出乎她意料的事月凌不仅知道而且还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事我早就知道贞妃与我说起过她连这么私密的事都与我说了可是姐姐你呢从我进来到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你可你一直避而不答。”话里行间难掩失望之色是对谁的失望不言而喻。
清如微微摇头别在间的一只七彩蝴蝶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蝴蝶亦是寂寞的尤其是只剩下一只时尤显孤单然想要成为越于他人的存在必然要忍住暂时的寂寞孤单:“不论琳嫔是否为我害的她都已经死了即使你现在弄清楚了又能怎么样去皇上那里告吗?你有证据吗?还是仅凭说词?”
“我……我……”月凌连续说了几个我字然都未能连下话去清如说的没错琳嫔已经死了一切已成定局即使她弄清了真相也于事无补更何况她再怎么样也不会去向皇上告清如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清如垂目视着自己的脚尖低低道:“皇上因何对琳嫔看中你我心里都清楚任由她在宫里展下去到最后定然会危害到你我与其如此还不如趁她形势未起之际解决掉这样一了百了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可那是一条命啊!”月凌不自觉的激动起来连声音也大了好些:“以前你虽然也害过人比如子佩比如日夕可那都是她们负你在先所以我从来没有觉得你不对过但是这一次呢琳嫔从来没有妨碍到你你刚才说的也只是如果而已并没有成为现实可是你却为了这些所谓的如果生生害死了琳嫔这应该吗?”
在她的心中已经认定是清如害死妗云了此刻的月凌心中与其说是愤怒倒不若说是失望更来的恰当一些失望她一直信赖的清如变成现在这副不择手段的模样。
“有件事你不可否认那就是这个如果极有可能变成事实既然有这么大的可能为什么不事先除掉呢等她羽翼丰满了以后再除岂不是更费事?!”清如也明白了现在想要月凌再相信自己没有害琳嫔是不可能了与其如此还不若就此说开了省得再猜来猜去何况就算躲过了这一阵有贞妃在月凌耳边吹风很快就会有下一阵后患无穷。
………【第六十六章 隔亥(5)】………
“姐姐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诚然我知道在后宫中不该有着盲目的仁慈可是我记得你也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现在为什么变了为什么要变?”
是责问吗?是痛心吗?到底是什么月凌自己也不知道只知这样冷酷这样残忍的清如好陌生这还是她的姐姐吗?
一声“姐姐”勾起了清如内心深藏的柔软随着身边人一个个的离去月凌成了她最不想失去的一个可是现在同样面临着失去的痛苦然在痛苦的背后她同样有着失望相较于月凌的失望而言她的更深更沉。
有苦却不能说;有泪却不能流;有怨却不能诉;
她所能做的就是将所有的苦、泪、怨通通往心里咽这恐怕就是人生无奈的一种吧。
她并没有害琳嫔甚至于还帮她出宫与相爱的人团聚远走天涯可是这一切却不能告诉别人月凌也一样她只能武装自己让自己尽量的冷漠。
“不论你信与不信我都没有变我依然是原来的我只是你看不清了而已月凌既然你已经选择了相信贞妃那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信既如此我还能说什么。”
放弃了她放弃了让月凌相信也厌倦了贞妃无时无刻的挑拨既然上天注定她要与月凌分离那就分吧也许不与她在同一条线上月凌能够更好的在宫中生活下去吧。
月凌却是不明白清如心中的悲苦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哀切中。在她眼中清如已经不再是清如而是一个比任何人都可怕的妃子。
小腹。那个孕育着皇嗣地小腹隐隐又开始疼了起来月凌不顾那里的疼痛。站起来双手扶着清如的肩头:“姐姐为什么?难道你现在所拥有地一切还不够吗?虽然琳嫔死了没有人追究你的错可是你摸摸自己地良心能过意的去吗?能问心无愧吗?”
清如的眼一如适才的冰冷。月凌与之对视良久双手终于无力的垂了下来:“我错了是我错信了你你已经不是我认识地如姐姐了。”喃喃的轻语似在说给清如听又似在说给自己听。
清如紧抿了唇道:“你都问完了吗?”
月凌无奈地点着头:“是臣妾都问完了打扰宛妃娘娘了臣妾告退。”说着她行了一个礼。更新最快。匆匆往外走去很快便跨出了殿门她未看的是。在她转身的瞬间清如身子晃了几晃。然后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中。
当这声宛妃娘娘叫出来。不论是月凌还是清如。心中都清楚她们的情谊到此为止以后她们再不是共同进退的好姐妹了。
而至此清如在宫中的三个姐妹都先后与离开只剩下她孑然一身。水吟死在日夕的手中而日夕又死在她地手中剩下一个月凌最终也没能留多久未死却彻底的与她分道扬镳了。
湘远默默的走了进来轻唤了声主子看清如没反应逐道:“主子为什么您不将琳嫔之事地真相告诉洛贵嫔她与您三载姐妹难道也会出卖您吗?”湘远虽在外面没听到月凌与清如的对话可看月凌走时地神情再联想先前听到地对话便猜到这期间生了什么事。
清如望着窗外流云变幻的天空湘远地话就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一样以致她听了很久才听清楚:“月凌确是不会出卖我可是贞妃呢她心心念念要抓我的错如果让月凌知道了什么在以后的言词之间难免会露出些许马脚万一要是让贞妃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然后她再靠宫外的家族搜察琳嫔的下落到那时莫说是琳嫔要死就是我也一样要死而贞妃却成了最大的赢家。”话未说完清如却骤然变成了森冷可怖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来:“她迫我至此我怎可能让她赢今日的事来日我一定要贞妃百倍奉还!”
月凌的离去对她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而贞妃这个始作俑者无疑让她恨上了心虽然眼下是她处于劣势但这都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她要过贞妃并要让她好好尝尝失宠不能翻身的滋味!
听了清如的话湘远在一边无声的叹着气主子说的没错她可以不防着洛贵嫔却不可以不防着贞妃那可是一条会咬人的蛇!
月凌从内殿中出来后只见阿琳一人不见宝鹃询问后方知宝鹃在延禧宫门外的肩舆处候着。
月凌心中凄切逐不曾多问搭了阿琳的手往外走去到了宫门外只见宝鹃正逗弄着一只虎皮鹦鹉那只鹦鹉倒也聪明不停的说着娘娘吉祥之类的话惹得宝鹃还有抬肩舆的几人高兴不已连月凌来了也没现。
正当阿琳要出声提醒他们的时候异变忽起宝鹃手上拿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玉米引诱着鹦鹉说话可是这一次鹦鹉说出来的不再是娘娘吉祥或者其他的吉祥话而是一句“小产”“月凌小产”。
听到这句话宝鹃和其他几人吓的脸都白了他们当然知道自家主子的名字是什么现在这鹦鹉说的不正是让自家主子小产的话吗?
而这时他们俱看见了不远处的月凌与阿琳想到刚才鹦鹉的话他们顿时战栗不已深怕主子会把怒火泄到他们头上来。
月凌粉面煞白的盯着那只鹦鹉它还在不停的叫着“月凌小产”“小产”之类的话随着它每叫一句阿琳就感觉到主子搭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