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被母亲和祖母拘着不能过早去参加科考,此刻他应已经在京城准备应付会试了。
半晌,江婉勉强止了泪。然后微移身子,粗鲁地撇开内裤,握着黏滑的阴茎一下子插进自己的小洞里。
抬头,看到萧祁呆滞的星目里,她的泪又泛了出来。
抓过他的肩膀,狠狠咬下去,柔媚的声音里带着狠戾,混着浓重的鼻音:我要你。
狠狠操我!
萧祁被她粗俗又直白的语言一下子弄得仿佛到了极乐人间。那一根又突然被穴内的软肉紧紧裹着,密密麻麻地咬着它。
一把擒住江婉的头,在她耳边痛苦浪吟出声。
他被她彻彻底底把控住了。
你是个妖精!他附耳,一字一句地吐出来,话音里是气急败坏的溃败。
说完便掐着她的腰蛮力冲撞起来。
弘如她的泪滴滴答答的砸在他白色绸衣和健壮的肩膀上。
像是会吸人般,出去一次便牢牢黏住。
嗯他在答她,音调却失控地上扬。
弘如江婉双手搂紧他的身子,被他疯狂对着突起肏的时候,泪腔呢喃道。
话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像是怕他不见了。
我在。萧祁扯出怀里的她,捧起她的胸咬了下去。
江婉痛苦地叫出声,然后泪眼汪汪地指责他:你咬我!
萧祁没应声,体下动作由深插变浅,手上移揽住她的颈脖,低头吻她的唇,缠绵许久后抬头,深情地注视她:别多想。
虽然他不知道妻子为什么情绪不对,她不说,他也不会问,日后她想说出口时,他再细细安慰她罢。
他的话和深情携着胸上的疼痛感一下子撞进心里,江婉的身子抽搐起来,她又到了。
嗯萧祁捧她脖子的手收紧了起来,被她的热液裹得长长闷吟一声。
过了半晌,江婉才停止颤动,察觉她体内的肉棒更大了,有些不舒服地扭了几扭,闷声抱怨:你怎么还没泄出来?
她都到了两次了,为什么他还硬着。
像是要窒息了一般,四周的肉抓搅着他的阳根。萧祁被她夹得很是痛苦,颤声说: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