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哥眼尖地看见了文耀武,“你是谁?来干什么的,跟这家人什么关系。”
文耀武一见被人发现,天生的演员,立马阴沉着脸道,“放下,放下,这家主人欠我的钱,你们给我放下。”
“嘿……还敢有人从咱们嘴里抢食的,想要钱去地下找阎王要吧!”
文耀武心里咯噔一声,虎着脸问道,“什么意思?你们不会故意诓我的吧!”
“怎么听不懂啊!叉烧炳闹自杀呢!说不定人已经死了。”
“你们怎么知道的,妈的,那小子想死没那么容易,他还欠我一大笔钱呢!”文耀武凶神恶煞地说道。
“他老婆孩子走了,不知道能否拦得住。不过拦得住又如何,死了倒干净,活着也是生不如死啊!”
“他们现在在哪儿呢?我的钱怎么办?”文耀武着急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这想死还不容易,跳海的,上吊的,开煤气的,跳楼的……”
“自从股市下跌,这跳楼的多的是,谁知道从哪儿跳啊!”
文耀武转身,撒丫子就跑,嘴里嚷嚷着,“还钱?”
这些放高利贷的倒是提供了一条线索,那就是股市下跌。到交易所楼顶跳楼的可是不在少数。
&*&
“陆经理,楼上又有人要跳楼了。”秘书砰的一声推开了陆江帆的办公室。
“艾尔玛,天台的门不是锁上了。怎么还有人能上去。”陆江帆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道,“保安呢,保安上去了没。”说话当中朝外走去。
艾尔玛紧随其后追了上去道,“他可能砸开了锁,保安已经上去了,不过十之**没用。”
发生了太多次,对于想死之人。保安跟本劝不了,上去反而加速了对方跳楼。
“交易所有他的个人资料没有,找他的家人。来劝说。”陆江帆步履匆匆道。
“有他的资料,跳楼的是姚炳仁,不过交易所的人喜欢叫他叉烧炳,据说以前是买?”艾尔玛赶紧说道。
“怎么会是他?”陆江帆飞快说道。“你给我家打电话。就说叉烧炳在交易所跳楼。”话落人已经消失在了艾尔玛的眼前。
艾尔玛随手拿起其他同事办公桌上的电话就拨了出去。
交代清楚后,挂了电话就奔着天台跑去。
&*&
艾尔玛的电话,一下子让陈安妮慌乱了起来,陆皓杉赶紧说道,“妈,您还不找李家婆婆去,这女婿要跳楼,让她赶紧去劝劝啊!”
“对。对你说的对。”陈安妮蹬蹬跑出去,砰砰……直敲门。“李家婆婆,救命啊!叉烧炳要跳楼啊!”
门一下子打开了,李家婆婆抓着陈安妮地手问道,“安妮你说什么?我家女婿要干嘛!”
“详细的我们到车上再说。”陈安妮拉着她就往楼下奔去。
“怎么回事?”顾雅螺看着如一阵风似的从她身前跑过去的两人。
脑袋里突然出现二舅舅有危险,有危险,脑中的画面则呈现出陆江帆和叉烧炳都站在楼顶边儿。
真是?二话不说追着陈安妮下了楼,在计程车开的那一刹那,钻了进去。
“哎!小姑娘你?”司机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顾雅螺道。
“她是我外甥女,我们一起的。”陈安妮赶紧说道,解除误会。
“早说嘛?真是吓死我了。”司机拍着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