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么可能遗忘。
“一般。”
贺西洲能够看得出,贺曼音和上官景就是客套。
他们没有半点火花,可贺曼音却坚持继续接触,一定能够喜欢上对方。殊不知,逼着自己喜欢一个人,是最难的事。
她已经背离了初衷,浑然不知。
但贺西洲是不会点破的,他愿意让贺曼音尝试,也想看看陆云晋撞破头的模样。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提起曼音的时候,眼神有多不一样吧。
“真苦恼。”
沈晚星想着,陆云晋要和严欢订婚的消息也放出去了。
贺曼音肯定知道。
她心里更难受了吧。
贺西洲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眉心。
“你苦恼别人的事,做什么?该苦恼我们的关系怎么处理。”
“那不一样。”
她至少和贺西洲已经确定了心意。
可另一边是苦命鸳鸯。
“有什么不一样?”
“总之就是不一样。你晚上吃饭,别露出什么异样。我还没有和我母亲说明情况呢,你答应我的要地下情。”沈晚星叮嘱道。
这算什么地下情。
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地下情?
“你答应我复婚的事,怎么说?”贺西洲来讨要报酬了。
沈晚星的脸颊被炉火熏得红红的,之前一时冲动答应要复婚,可现在倒是有点退却了。贺西洲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准信,怎么可能允许她退缩。
“别是反悔了吧。”
“谁反悔!”
激将法还是一如既往地有用呀。
“复婚得要户口本。”
“陆云齐都能将户口本偷出来,你不行?”
合着偷户口本还是他们陆家的传统吗?
“他不是被发现了吗?”
沈晚星苦恼地说道,“自从他偷了一回,我母亲就将户口本给藏起来了。”
她现在要去偷也很为难,压根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她放在房间的床垫下。”
贺西洲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