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会去警告他的。”
“……”
不是……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先去处理伤口,一会回来。”
霍祁年去易白办公室找易白的时候,易白刚从那个毁容的病人那里回来。
他情况不是很好,刚才又情绪失控了。
易白还被他抓伤了手臂,正坐在椅子上,自行处理着伤口。
啧……
他拨了个内线电话给护士,“给他把指甲剪短,再磨平滑了。”
照他这个伤口看,他还得打个针才行了。
霍祁年走进来,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他手臂上那五道鲜血淋漓的伤口,挑了一下眉。
“活该。”
“不是……我哪里得罪你了?”
易白不理解。
“没有,只不过,我突然挺讨厌话多的人。”
男人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一会帮我处理下伤口。”
知道了。
易白算是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霍祁年了。
合着是在怪他在虞南栀的面前多嘴了。
但要不是他去跟虞南栀说,霍祁年能这么容易就来找他处理伤口?
易白给霍祁年处理伤口的时候,外面开始下雨了,天色比刚才还要阴沉得厉害。
霍祁年望着窗外的天色,有些出神。
他的伤口虽说不算是恶化的厉害,但还挺严重的,要做清创。
易白处理起来,费了点时间。
处理完后,他坐在椅子上,长舒了一口气。
“我劝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伤口吧,你现在浑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话只止于此。
虞南栀现在可不是讨厌消毒水而已,她是有点怕了。
在伦敦的后遗症,还不止这样。
只不过她现在忘了,所以不知道原因。
霍祁年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起身,“知道了,以后……话别那么多。”
易白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忍不住的嗤笑。
他这个医生做的真是……
实属是窝囊了。
霍祁年回到虞南栀病房的时候,她正蹲在地上,和岁穗玩。
那场大雨刚过,乌云散去,天色要比刚才亮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