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纱绫姐姐已经钻回房间了,秀利爸爸和由美妈妈坐在沙发上聊天,见到我们进来,秀利爸爸眯着眼感叹:“没想到长野家那个孩子都这么大了,小时候带你见他的时候人家还在读书呢”
我眨眨眼,捻了捻指尖:“哦,所以他读完书了?”
“听他父亲说现在在考虑要不要继续进修,不过应该会有一段时间出来实习吧,也不知道会去哪”
羽生结弦睨了我一眼:“真的是,有这么关心吗”
我跳起来一把扣住他的脖子把他拽下来往房间走,没忍住笑意捏了捏他的耳朵:“走啦,赶紧睡觉吧你,想那么多”
因为先前睡过一觉了所以这次入眠比较困难,趴在床上和幼真老师分析之后的训练任务的时候le上忽然传进来一条新消息,长野川翼和我几百年没有新聊天的窗口终于被从被遗忘的角落拖了出来。
【川翼哥哥】:忽然想起来,这次他们花滑的主办方有邀请我去当急救医生呢
【川翼哥哥】:你想进后台吗?羽生不方便的话我带你进去吧。
我盯着这两行字挑了挑眉,幼真老师在电话那边喂了两声:“人呢?”
“哦,在呢”我马上应声,回了句【还是想在观众席看比赛呢】就退出了le,“你继续,我在听呢”
她那边应了声好继续说话,我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应着,脑子里非常迟缓地开始思考刚刚那件事。
……长野君别是想撬墙角吧。
我把这句话跟幼真老师说的时候她那边诡异的沉默住了,声音听上去异常艰难:“撬谁的墙角?你的?”
“羽生结弦已经男女通吃了吗”
我一愣,笑出声来:“不是,撬他的”
裴幼真噢了一声,非常真挚地发出一句询问后开始大笑:“他的墙角不是时时刻刻都有人想撬嘛”
我啊嘞一声,没好气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的自由滑比赛他下午就去现场了,我没有跟纱绫姐姐一起,走了一条比较偏的路线慢悠悠晃过去——因为不想被认成神经病。
巴黎圣母院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眼睛都没睁开:“怎么走这么偏的路啊”
“无聊,散散步嘛”
“等会儿还比赛呢”
“又没那么急”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散步道呢?”
“不知道”他伸了个懒腰,一边走一边活动身体,“可能在羽生大人旁边吧”
我噢了一声,手揣在兜里捻了捻指尖,有些拿不准地开口:“他这次有把握吗?”
上次美国站可是摔惨了……
“有”巴黎圣母院仰起脸看着天空,微垂下眼眸,“……必须有”
我别开脸,不想去看他那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何其相似的画面啊,罗密欧。
这次自由滑比赛他是最后一个出场的,因为他昨日短节目的第一,在他前面一位的高桥大辅似乎明显感觉到了压力,整场表演都毫不余力地展现自己日本男单第一的实力,不出意外地引起一片掌声。
我把脸蒙在口罩里,面无表情地跟着他们鼓掌,然后被纱绫姐姐怼了一下:“不开心?”
“啊,没有”我摇摇头,动作稍稍顿了一下又继续鼓起来,“很精彩的表演”
“毕竟是高桥选手呢”纱绫姐姐点点头感叹,又有点担忧起来,“不知道结弦那个臭小子能不能比得过……嘛,肯定可以的吧,这小子最近练习起来可是不要命的那种”
另一边的角落里,巴黎散步道看着滑上场的羽生结弦站直了身子,转头看向一旁,语气不自觉紧张起来:“你有把握吗?”
阿尔忒弥斯握着长弓,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看不出来啊,原来你很紧张你那位双子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