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想说,你不是性冷淡的很吗?不是不受她勾引的吗?怎么现在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奈何她双腿骑在他腿上,陆砚祯臂力惊人,银枪不倒,饭桌旁将她干得语不成声。
&esp;&esp;她泪珠洒落,紧紧抓着陆砚祯的衣领,哑声哀求:“相公,慢些吧。”
&esp;&esp;肏着花穴的大鸡巴灼热滚烫,引得小洞频频紧缩。
&esp;&esp;先前还未娶她时,陆砚祯虽对她有欲望,却也对她珍之重之,自然不敢轻待。
&esp;&esp;如今娶了她,恨不得将之前所思所想全部付出行动。
&esp;&esp;他娘子的小逼总是夹得很是舒爽,不管怎么操干,都是又湿又紧,小穴热热的,被一万张小嘴吸附在鸡巴上的快感。
&esp;&esp;极致,头皮发麻。
&esp;&esp;他吻了吻年初雪半张的唇,含在嘴里,温柔地获取着她口中蜜液。她太甜,唇也柔软,小舌略微笨拙地被含住,在他口中慢慢探索。
&esp;&esp;他娘子的一切都给了他。
&esp;&esp;陆砚祯心里满足极了。
&esp;&esp;他想,她要一辈子陪在她身边。
&esp;&esp;要一直对她好。
&esp;&esp;想做什么,用什么姿势,只要她同意,二人可快活一辈子。
&esp;&esp;陆砚祯这样想。
&esp;&esp;却不敢说出来,怕她生气。
&esp;&esp;年初雪被那巨物艹在体内某个临界点,膝盖猛地抖动几下,她搂着陆砚祯的脖子,回着的吻猛地激烈起来,眼前一片灰白,竟是被干得高潮了。
&esp;&esp;淫水儿喷了出来,打湿了陆砚祯盘根处浓密耻毛。
&esp;&esp;陆砚祯一阵猛烈激干,操了几百下,射进了她体内。
&esp;&esp;滚烫的精液冲刺着宫腔,年初雪靠在他身上,低声喘息。
&esp;&esp;哭声中带着求饶:“算是、算是为妻求你了,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好不好……”
&esp;&esp;陆砚祯见她是真累,抿了抿唇。
&esp;&esp;“我们去床上。”
&esp;&esp;年初雪:……
&esp;&esp;操,陆砚祯你是真畜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