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妾身只是担忧父亲,没有半分掺杂心思。”
“就是啊,谢大人,这个事必要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不行让少夫人先避之一旁,等寿宴过去再说。”
其他人纷纷出声劝道。
还有人主动找到陆今湘,说:“少夫人,知道你一片孝心,但眼下这情况,何不自请避让。”
众人围攻中的陆今湘,神色坦然,姿态落落大方,不见丝毫慌张惊惧愤怒,她抬起眸,微微一笑:“我问心无愧,为何要避让?”
那人被刺得脸庞挂不住,恼怒地问询齐国公和老夫人。
“我不过是好心,依照您二位说,此事应当如何?”
齐国公和老夫人却没吭声,稳如泰山坐在上首,眼神只盯着下首,问覃煊什么看法。
“此事,照理你最有发语权。”
覃煊沉默半晌,上前一步,沉声道。
“只不知,为何诸位笃定这件寿礼是内人所献。”
“其实,这座宝树是我献给外祖的。”
“难不成,我与外祖也属相相克不成?”
一连三句,喧哗声戛然而止。
陆今湘猛然扭头,看向他。
第65章第六十五章
◎065◎
“难不成,我与祖父也属相相克不成?”
三句话掷地有声,在场诸人全都哑然,面面相觑,望着彼此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底有茫然震惊,那座宝树跟在陆今湘身后,他们还以为那是陆今湘送与谢老的寿礼呢。
大夫人眉头皱起,眼神透着怀疑:“这不可能,礼单上不是这么写的。”
说着,她吩咐下人呈上礼单。
谢老悠声长叹:“何必呢。”
谢芷凝着急地看着母亲,嘴唇都急白了:“母亲,算了,不要……”
礼单被呈上,大夫人刷地打开礼单,清清楚楚看到上面记载着覃煊&陆今湘,两个名字并成一列,后面记录两个人献上的寿礼。
夫妻被算作一体,根本没标明寿礼分别属于谁。
默了会,合上礼单,大夫人将礼单递给一旁管家,站起身,面上表情沉静羞愧。
“儿媳的错,儿媳只顾着急父亲的身体,没有多加思考便说出糊涂话,连累大好的日子惹得大家不愉快,儿媳甘愿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