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濛望着俯身蹲在地上的他,雨水打湿了他头发显得略显狼狈,他不停地吹着他的伤口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以濛怔怔地望着他手指上被灼烧的伤口,她的眼眶酸红的厉害,一滴滚烫的眼泪从她的眼中低落下来。
落在祁邵珩烫伤的伤口上,让他霍然一惊。
温热的,不是雨滴,是泪水,是她的泪水。
“囡囡,不疼了,别哭。”
他越是哄她,她的眼泪就掉的越凶。
一滴,一滴,连着一滴,没有哭声,没有表情,就只是掉眼泪。
“囡囡,我在,别哭,别哭。”
丢了伞,丢了河灯,他抱着她站起身,两人走在细雨濛濛中。
以濛伏在他的肩头,意识像是在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意识清醒过来的一瞬间,她自然认清楚了抱着她的人是谁。
祁邵珩,是祁邵珩。
光是想着他的名字,她的内心疼痛的厉害。
他每说一句,“阿濛别哭,我在。”
以濛的内心就如同被针扎了一般。
——祁邵珩,如果是两年前,两年前我去找你,你如果在,我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我再也做不成2年前的苏以濛了。
☆、【008】湘妃竹扇,伉俪情深终究是为谁
他每说一句,“阿濛别哭,我在。”以濛的内心就如同被针扎了一般。
——祁邵珩,如果是两年前,两年前你如果在,我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我再也做不成2年前的苏以濛了。
2年后的她又要如何面对这残破不堪的人生?
四月天,蒙蒙细雨中,江边的风带着点点寒气潮湿的厉害,雨水飘洒滴落进眼里,让以濛酸红着眼眶,却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祁邵珩的怀抱一如两年前的一样温暖,甚至有些烫人,这样的温度只会让以濛内心对他的认知如同风浪中的小舟一样,更加的飘摇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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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8号。
静安医院。
宁之诺的身体更加的不稳定,又一次的紧急抢救后被送入了重症加护病房,是不是要采用注射药剂让宁之诺‘安乐死’的说法成了苏以濛的禁忌,没有人会当着她的面如此说出来。
随着之诺的病情渐渐稳定下来,即便他依旧没有丝毫清醒的痕迹,安琳对苏以濛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么深重的恨意。
不是不恨,也不是不嫉妒,而是这些负面情绪和之诺的‘将死’比起来都显得太过暗淡。
但是,安琳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十分自私的人,一直到现在她都对苏以濛有着深度的防备和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