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魔族开战,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当初的两败俱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容音离开了之后,我看着之前从酒窖里拿来的酒,不由得叹了口气。总觉得,要有大事要发生了。
心底有着淡淡的不安,但是这些事情却不是我能管的。两界交战,也不知道,会不会殃及人界。
言菘仿佛会读心术似的,轻笑着告诉我道,只要天界不灭,人界就不会有事。
他还告诉我说,其实人界并不弱小,有很多我不知道的能人异士,在守卫着人界,他们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
我不喜欢战争,人界也有过很多战争,其实性质都是相同的。有战争的地方,就会有死亡,一想到那种仿佛世界末日一样的场面,我就会觉得一阵悲凉。
言菘看到了放在一旁的那壶酒,轻笑着开口问我,能不能请他喝一杯。
我散去脑中的思绪,点了点头,把那壶酒拿起来递给了他。
言菘打开壶盖,目光看着远方,侧脸温润如玉,淡淡开口说道,有些事情,是早就被上苍安排好了的,想得太多,只会把自己束缚起来的。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展开了笑容。言菘说的对,该不想的,就不去想了,生生死死的,看开一些,坦然面对就好了。想得再多,不如开心过活。
在符雀到来后的日子里,我深深的感受到了女人的可怕,尽管我也是个女人,安玥也是个女人,可是在符雀的面前,那真是没法比。
我也看出来了,她真不是来教我什么礼仪的,只要夙恪在哪儿出现,符雀就会跟着立刻出现,每次都能非常非常巧的‘偶遇’,夙恪都已经快要崩溃了。
而每次见到我的时候,符雀都会用十分不待见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这天,我正坐在夙恪身边,陪他下棋,符雀又过来了,只见她身后跟着一个非魂族人的侍女。
那侍女我倒是之前就见
过一次了,据说是天界司刑长老的夫人,也就是符雀的母亲派来的,专门伺候符雀的。
那侍女低着头站在符雀的身后,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
从托盘上端下一碗莲子羹,符雀凑到夙恪的身边,献宝似的把莲子羹递到了夙恪的面前。
“夙恪,快尝尝我做的莲子羹,这可是我来之前,特意为你去学的呢。”
听到她的称呼时,我抬头看了夙恪一眼,对他挑了挑眉。没想到,他们俩这发展,也是够迅速的,都不称呼魂帝陛下,改成直接叫名字了。
夙恪皱起眉头,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之后,转头看着正努力表现的很柔媚的符雀,脸色瞬间变得很是暗沉。
“谁准你直呼本帝的名字了?”
说实话,夙恪一冷下脸来,反而更多了几分很独特的魅力。我支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