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寒可怖,冰冷至极。
冷的盈双几乎下意识的身体发颤,整个人僵在那里目光悲戚的看着萧琰,娇柔的声音抖的一团乱,爷奴好痛
萧琰只是微微侧首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忍着或换人。
不,不要,奴不痛了,不痛了,奴可以的
盈双被惧的心头一颤,急切地不停解释着,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祈求。
平日里的巧舌如簧,到此刻卑微的只剩下,不停的重复一句不痛。
她太害怕了失去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了。
她太想要他了。
他的身体。
他的心。
可盈双不知,她握紧的只是一缕轻烟薄雾,转瞬即逝。
拿不走。
也抢不到。
脱!
萧琰面目表情的吐出这个字。
偏偏,对于盈双而言,却是幸福来势汹汹,她还没来的及应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剧烈情绪,就放任、庆幸着萦绕在心头来回回荡。
对她而言,刚刚所面临的所有难堪、屈辱、痛苦一一破灭,仿佛是在绝境逢生中。
盈双艰难的跪起来,激动的脱着纱裙的手都变微颤,硕大的奶子瞬间映入萧琰的双眼。
粉色的奶头坚硬的直直挺立,一副任君采撷的淫荡模样。
她想着平日嬷嬷的调教,整个人平躺在床,抬起双腿紧紧的抱住,压在硕大的奶子上,努力着让自己的腿心张到最大。
将完整的阴户呈现给萧琰看。
正待她羞涩的闭上双眼等着萧琰大鸡巴插入她的逼时,她赤裸的身体再次凌空,又一次在没有一丝征兆的情况下,被甩在地。
啊!好痛!
这一次,她痛的连张唇吐字,都牵扯着全身的酸疼。
可接下来萧琰极度冷漠的话,差点又让她几近晕厥。
把你的逼毛剃干净,别脏了爷的眼。
刚刚盈双张开腿的瞬间,有股令人作呕的感觉涌上萧琰的胸臆,差点将他看吐。
他只见过宝儿一个美穴,以至于他一直认为女子的穴都是那般,娇嫩的没有一丝杂毛。
可刚刚看到盈双杂乱的逼毛,足足恶心到了萧琰。
对盈双而言,此时此刻,身上的巨痛,都无法掩盖她心里的伤痛、羞耻、窘迫
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冷却的血液在回流,最终凝结在心脏,寒心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