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的温度迅速下降。
包括陆允泽在内,人人自危的低着脑袋,唯恐哪个眼神惹得墨云端发怒。
在这种情况下,夏艳根本不相信顾暖暖会不告状,而且一定会夸大其词,到时候会更加的不好收场。
吃准了墨云端不能动手打一个女人,夏艳决定抢占先机,厚着脸皮挺身而出:“我打的!怎么,我代替她早死的妈教训一下女儿,这根本不碍着任何人的事,是顾家的家事,是天经地义的!”
顾暖暖看都懒得看她,仰起小脸犹豫着说:“墨先生,我想……”
“你想做什么?”
“我不要夏艳穿着我妈妈的衣服……”
“好。”墨云端心情不佳,惜字如金的微微颔首。
宫五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对着黑衣人下令道:“脱。”
此时,破碎的窗户和花园再也抵挡不住外人窥视的视线。
顾家一大早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左邻右舍的贵夫人们闲来无事,早就跃跃欲试的想要看热闹,虽然那些黑西装看上去吓人的很,看上去却像军人一般行为有度,应该不会对她们这些吃瓜群众兼弱势群体痛下杀手。
不知道是哪个女人胆大包天,最先敷着面膜站在花园外看热闹,其他的夫人们坐立难安的旁观一会,见那些黑西装果然没有赶人的意思,顿时一窝蜂的朝着顾家涌来。
能住在梧桐路别墅的哪一个都是有头有脸的家世,又大多都是多年的老邻居,对夏艳小三转正的过去个个如数家珍。
于是,当夏艳惨叫着被黑西装们扯住旗袍,反锁着手臂面朝窗户往下扒衣服的时候,这光景理所当然的映入了所有人眼中。
“哎,干得漂亮,那个夏艳也有今天!”
“可不是,平时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也不想想她的好日子是怎么来的。”
“你是说上一任顾夫人自杀了吧……真是可怜了,那么好的女人竟然输给这种狐媚子。”
“不只是这样,你们没发现她偷偷的虐待前妻生的大女儿?以前我总看到她的亲生女儿穿着大牌子招摇过市,到大女儿身上就剩下小布衫了。”
也许是出于平日里对夏艳的不满,这些七嘴八舌的评论完全没有说悄悄话的意思。
你一句我一句,全都顺风飘到了顾家的别墅内。
顾建国的脸色从墨云端下令强扒夏艳衣服的时候就已经黑如锅底,这会更如同打翻了颜料一般五彩缤纷,咬着牙隐忍哀求:“墨先生,求您高抬贵手。”
再这样下去,别说顾温雅在贵夫人的圈子里再也抬不起头来,就连他这个丈夫也再没有面子可言。
可惜不管他说的再怎么诚恳,墨云端都是不会将他这种小人物放在眼里的。
顾建国无法,只好在夏艳杀猪般的惨嚎中拉下老脸,转而去找顾暖暖求救:“丫头,咱们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这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
顾暖暖疲惫至极,缩在墨云端的怀中闭上眼睛,根本不想理会顾建国打出的亲情牌。
对于家人,她不是没有心软和善良过,但每一次的心软和善良,换来的都只有对方的变本加厉,拿她当成是好欺负的软柿子,一家三口都要踩到她头上去。
这会夏艳身上的旗袍已经被人脱掉
了一半,职业保镖宛如钢铁浇筑的大手牢牢的压制住她的手臂,她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屈辱的露出了旗袍里面骚粉色的性感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