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陆小婵赶紧躲避,怯生生地说道。
武德嘿嘿笑着说道:“小娘子,你不是让我三更来吗,我这不是来了,你让我来不就是……”说着就要上去抱陆小婵,房门却被人从外面踹开。
武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踹坐在地上,陆小婵哭着跑向那人,“表哥,你怎么来了?”
武德看见一个青年男子恶狠狠地看着他,这男子长得英俊高大,陆小婵还叫他表哥,他就吓得赶紧解释道:“不……不是我……是你表妹让我来的……”说着就想要溜走。
男子又是一脚踹在武德腿弯处,武德哎吆一声就跪在地上,男子说道:“占了便宜就想溜走!”说着就拿出绳子把武德的手绑住了。
“你欺负良家妇女,今晚我就带你去见官,走!”
武德一听要见官,就一下子瘫软在地上起不来,恳求道:“求求你高抬贵手,就饶我这一次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陆小婵恳求道:“表哥,都是乡里乡亲的,您就不要送他见官了,留他一条命吧!”
男子说道:“表妹,就你好心,这样人面兽心的东西就不能心慈手软!”
他又看着武德说道:“看在我表妹为你求情的份上,我可以不送你见官,但我表妹差点被你侮辱,你要给她补偿!”
“我补,我补偿,我什么都给……”武德吓得赶紧磕头。
“好,拿十两银子来,否则别怪我不给你活路。”男子说道。
武德一个光棍,挣多少花多少,别说十两了,一个铜板他也拿不出,就恳求道:“你就宽限几日,我去借钱给你。”
“借钱,你到哪里借去?明天就把你的土地卖了,三更的时候把钱送来,否则的话只能把你送给县老爷处置了!”武德一听害怕极了,赶紧答应卖地给钱。
次日,武德就把他的二亩薄田卖了,当日三更就把钱给陆小婵送了过去,陆小婵的表哥说道:“这件事你不要是说出去,否则我就去县衙告你轻薄我表妹!”武德赶紧保障,这事就烂在肚里,一辈子都不会说。
从此之后,武德就老实了,但其他男人并不知道武德的遭遇,仍然是跃跃欲试,陆小婵就用同样的方法把他们约到家里,在紧要关头,她的表哥就会出现,这些男人做贼心虚,都会自愿拿出钱解决问题。
两个月的时间,村里很多男人都偷鸡不成蚀把米,但谁也不敢说出来,只能吃个哑巴亏。
再说当地有一个剃头匠,名叫柳大树,二十岁左右,长的也是英俊潇洒,据说他师傅是“腥道”之人,柳大树也掌握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绝技。
这天,他去一个村里给人剃头,经过一户人家时,就听见有人在哭。
柳大树经常走乡串户的剃头,很多人他都认识,这户人家有母子二人,老太太姓刘,他儿子是一个书生,母子二人生活很是拮据,柳大树也曾经借过钱给他们。
如今听到哭声,心想是不是遇到难事了,他就把剃头挑子放在院子里,走进屋里去看。
只见刘老太坐在地上,书生跪在地上,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二人听见有人进屋,就赶紧放开了,并擦干泪水。
柳大树问道:“刘大娘,家里有事吗?你俩这是……”
刘老太听他这样问,看看一脸羞愧的儿子是欲言又止,说道:“没事……”
柳大树说道:“你遇到什么难事就说一声,我要是能帮上忙一定会帮的!”
刘老太说道:“你已经帮我们很多了,怎么能再麻烦你?”
她又看看书生说道:“都是这个不争气的,惹上了大麻烦,这可咋办啊?”说着眼泪哗哗往下流。
“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老太看着儿子说道:“你说说,我是没脸说出口。”
书生低声说道:“柳大哥,你来里屋,我告诉你。”
柳大树就跟着书生来到了里屋,书生就一五一十地把他遇到的事情对柳大树说了。
柳大树眉头紧缩,说道:“你上当了!”
书生说道:“他们说今晚不把银子送去就要报官,我就活不成了……”
柳大树拍拍她的肩膀说道:“这事是她勾引你在先,她是有预谋的,但你的动机也不纯,因此就上当了,所以以后要做个正派人,不要想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
他们说报官只是吓唬你,你不用怕,没事的。”柳大树安慰了书生,然后又对刘老太说让她放心,没事的。
刘老太半信半疑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柳大树说道:“您老就放心吧,如果有事,你就来找我!”他又安慰了母子俩一会,就离开了。
柳大树没有在这个村里停留,而是担着挑子去了下洼村,在村头只好灶台,开始烧水给人剃头,这一忙就是一天,直到天黑也没有剃完,于是他准备找个人家借宿一晚,明天继续剃头。
他来到附近的一户人家,就敲响了那户人家的大门,开门的是一个美艳的女子,她皮肤白皙润滑,眉眼春色荡漾,樱桃小口鲜艳欲滴,好一个绝世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