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落不是第一次中招。
但第一次她确实因为流感在发烧,而且那药伤身且猛烈。
从发作到结束她都没有任何意识,这次不同。
她知道眼前人是谁!
“你,不行。”
温卿落用力咬着牙,从牙缝里将细碎的抗拒挤出来:“就你,不行!”
赫连珩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即笑了。
眼前女人连自己的身体都已经控制不住。
现在就像个八爪鱼一样拼命地想要捆住他,但说出来的话,却又这么有意思。
就他不行?他哪里让她觉得不行了?
赫连珩任由她在他怀里难受地轻颤,扣住她的面具,将她的脸抬起来:“理由。”
温卿落又一次对上了他那双分分钟要让人沦陷的黑眸。
她的理智在丧失和回归之间来回地徘徊。
指尖刺破掌心血肉,尖锐的刺痛瞬间将温卿落的理智唤回了一些。
理由,什么理由?他想要什么理由。
因为他是赫连珩,这就是最好的理由。
赫连珩……
温卿落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
对啊,他是赫连珩,赫连珩这方面本来就有问题。
他根本来连站都站不起来,怎么跟自己发生关系!
想到这里,温卿落脑中一直紧绷的弦有了松懈的痕迹。
只要他们不要再扯上关系就行。
她现在脑子混乱,甚至来不及想堂堂赫连珩为什么会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
他有未婚妻,有韩青黛。
别说没有能力,就算有,也不可能跟她做这种事。
“赫连先生,你帮不了我,如果……如果你真的想帮我……求你,不要回头看我,行吗?”温卿落强行让自己松开了他。
赫连珩是没有想到温卿落的意志力这么惊人的。
这种药,能唤起人身体的本能。
让人一旦开始上头,便无法克制,就算是他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