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不行……不是不是不是……呜呜呜呜呜呜……她简直羞窘欲死……
她尴尬无比地捂住脸,不敢再想下去,然后她又猛地发现自己现在完全是□!顿时陷入空前纠结中——要不要……遮一遮呢?
她偷偷瞥了眼正埋头“工作”的他,然后以尽量小的动作伸展手臂,企图把蜷缩在床角的睡裙勾过来盖一下,就在她几乎已经够到时,他的声音却稳稳在她耳边响起——
“现在才遮,不觉得太晚了么?”
她一僵,他已起身走向浴室,仅只套了条睡裤的身形颀长精瘦,宽广的肩膀和优美的肌肉线条让她不觉咽了口口水,咽完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失态!赶紧继续纠结——她要不要回房啊?她试着动了动双腿,好像没那么疼了,就是床上那一滩血迹看着实在叫她发怵,于是她再度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刚要伸手开门,身体却骤然失去重心,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发现自己整个横了过来——
“你听不懂中国话吗?”他那张绷得铁青的脸居高临下地对住她,没等她说话,他就一脚踢开门,抱着她直接大步走进她的房间。她以为自己会被扔到床上,却没想到,他放她下来时的动作却十分轻柔。但她一颗心才放下一半就再次悬了回去——因为他居然贴着她的后背……直接躺下了!
“你……”她不知该说些什么,“你”完以后直接陷入沉默。
他却抵着她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脸堪堪贴在她颈后,沉默了一会儿:“睡吧。”
她一惊,搞不清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他的床被她搞得跟凶杀案现场似的,怎么睡啊……
“那个……”她刚想告诉他干净的床单在哪个橱柜,转念却猛地收住——如果告诉了他,他就不会陪她睡了吧……?
“什么?”他的声音听来特别暗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没什么。”她默默咬了咬嘴唇,终究还是容忍了自己这一点点小小私心。
他无声叹息,直到此刻都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居然会对她全然失控——难道他真的醉了?醉到一点自控能力也没了?一想到自己刚才失去理智的行为,和她那张惨白而惊恐的脸,他的大脑里就一片混乱,烦躁得恨不得对着墙来几拳……
至今他都不敢相信,他居然对她……出手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现在反而没有刚才那么火烧火燎的难受了,像是有什么突然落了定,一股难以言语的满足感忽然涌上来……
等等?满足感?他哪来的满足感?!他不动声色地朝下瞥了眼,真是有苦说不出……
不过既然做都已经做了,他当然不能像个禽兽一样把她一个人扔在房里。虽然他也没什么经验,却总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会需要一点温情吧。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可下腹无法平息的火热肿胀却让他如坐针毡!无论如何也消不下去……更雪上加霜的是,此刻他怀里还抱着这样一具柔软丰腴的肉体——由于之前失手撕坏了她的睡裙,现在只好让她光着。可这样肉贴肉地抱着更不可能消火!而她混合着沐浴露气息的体香,正随着体温一阵阵在他鼻端翻腾,掌下柔软滑腻的肚皮更是触感一流,叫他箭在弦上却硬是不能发,简直要疯了!
其实此刻的她也不好受,他的怀抱太美好,美好到让她简直无所适从,因而怎么也放松不下来;而那仅隔一层睡裤抵住她臀后的火热更是让她无法忽视,这才忽然想起刚才因为她的缘故……他好像硬生生地中断了。
虽然她不是很懂,但之前听田姿姿说过男人着急起来都是一刻也不能等的,他刚才居然会对她那样那样……肯定也是急得不行了,可被她这么一搅合,却弄得只能憋着,这……会不会憋出病啊?
她越想越担心,却又实在没胆量“忍痛献身”,本来以为过一会儿可能会平息,却没想到“那个”好像有生命一样隐隐跳动着,那骇人的温度灼烫着她,叫她始终无法安生——
“诶……”
他看她半天没动静,还以为她睡着了,现在却蓦地听见她说话,不觉顿了顿,才迟疑着应声:“……嗯?”
她心跳如擂鼓,足足深呼吸了三大口,才猛地把手伸到后面,在他的无比惊愕中紧紧贴住他滚烫而贲起的部位——还没等他有任何反应,她自己倒吓得手一滑,结果手忙脚乱地摸了半天才重新找到“目标”——
他浑身一凛,声线愈加暗哑:“……你干什么?”
她把下巴深深戳进胸口,手抖得几乎握不住:“你是不是很难过?我……我帮你……好不好?”
他顿时震惊得无以复加,以至于半天都发不出声音。就在她以为自己的提议被否决,羞愧难当地打算撤退时,那只手却被他用力捉住,直接扯进了自己的睡裤里——
“啊!”那难以形容的触感让她顿时失声叫出来!立刻条件反射地就要把手抽出来,却被他牢牢制住动弹不得。他喘息着,半强迫地让她紧紧握住自己上下移动……在他的带领下她几乎不需要用力,满脑子残存的唯一念头是——这……这么惊人的东西刚才到她身体里去过了?天啊……她居然只是流了点血?居然没死?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她的手并不细嫩,反而因为常年做家务和裁衣服而带着处处薄茧,这样一双手却偏偏让他几乎魂飞魄散,没几下就几乎已经把他逼到了失控的边缘!他只能喘息着停住动作,低头在她湿热的颈窝一阵没命地舔吻,呼出的热气几乎要把她蒸熟……
她涨红着脸试着自己动了几下,却发现背对他的姿势实在不好用力,只能困难地转过身来,换了只手颤颤巍巍地探进去,硬着头皮模仿他刚才的动作……心里却完全乱得像是打翻了一锅粥,只能紧闭双眼,把脸紧贴在他滚烫的胸肌上,开始了不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