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我们虽然和高文不认识,但是,高文我们保了。
我把地上的那个酒瓶子捡起来,拍拍雨一水后背,让他给我腾点位置,我和墨镜面对面:“行啊,你让我拿酒瓶子削你一下子,我就同意。”
墨镜拧了拧脖子,做出无奈的表情,瞪着我:“这事你们今天是非要管了呗?”
“废个****话,打就打。”我一电炮对着他脸打了上去,看他的墨镜非常不爽,就是没理由的想给从他脸上给打下来。
“打吧,操!”我的一炮算是成了开打的信号,我们的人和面前这群身份不明的人当场恶战在了一起,我拿着酒瓶子想打墨镜的脑袋,没想到这个墨镜貌似也是个经常打架的主,被我打一拳之后直接往后退,我的酒瓶子落空了。
他退后一步背靠着墙,把墨镜往地上一摔,从衣服兜里掏出来一把锯齿刀,用特别狠的眼神盯着我,我把我的甩棍从腰带里抽了出来,这根甩棍是新的,我买到手里还不过两个小时,是我来这里唱歌,路过一家五金店进去买的。
酒瓶子已经被我扔了,这东西不适合打架用,太滑,易脱手飞出去。
啊!墨镜大喊一声拿着锯齿刀冲了过来,我把甩棍横在胸前,等他冲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身子往边上侧,防止他的刀划到我,甩棍横着,找机会抽他的脖子,争取一下子撂了他。
锯齿刀这玩应狠,划一下就撕下来一条肉。
他的刀划过来,不是从上往下规规矩矩的划,而是握在右手,先把右手放到左边的胯骨附近,然后划出一个类似于右勾拳的轨迹,这是专门防止别人往两边躲闪的招数。
我躲不开,眼睁睁地看着他刀子划过来,危机关头我的潜意识爆,把右手的甩棍打了下去,目标就是打他拿刀的那只胳膊,他想拿到划我,在这之前我能先把他的刀从他手上打飞。
没想到的是墨镜仿佛知道我要做什么,在我的棍子打到他胳膊之前收手了,把拿刀的那只胳膊缩了回去,整个人往后一跳,我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拿着棍子照着空气打了过去,啥也没打着。
他的实战经验明显比我丰富,知道如何应付拿甩棍当武器的对手,他冲我笑了笑,歪了一下脖子。
“笑你爹?!来打我呀?面逼,鼻子被我打一电炮爽飞了吧?”肢体冲突上占不到便宜,嘴上骂两句也能解气,更何况我在肢体冲突上还是占了便宜的,刚才我打他的一炮子他暂时还没有还回来呢。
“****。”他只骂了一句就准备再冲上来,就在此时,我感觉我的脑袋顶上“砰……”的一声爆炸了,随即就是一阵麻和眩晕,疼没感觉到,因为已经麻了。
刚才光顾着盯着墨镜了,被人打了一酒瓶子,我感觉水花飞溅,瓶子打我脑袋打碎了,我不知道蹦出来的是啤酒还是血,也可能二者都有。
“倒地之后一定要保持清醒,然后借机会打他的腿。”
这是我最后一个想法,等我想完了之后我就因为剧烈的头痛、头晕,站立不稳倒下了。
在这种混战的环境下,旦凡我能站稳我就不会选择躺地上,因为躺下就太危险了,但我脑袋被削了一酒瓶子,这一下打的我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找不着身体的存在了,控制不住地倒了下去。
脑袋撞碎酒瓶子是什么感觉?大家如果觉得自己够爷们的可以尝试一下,不过一定要记得戴帽子,否则容易被玻璃岔子扎伤。
话说当时我倒地之后马上把自己缩成团,打了一个滚看清楚了是谁打的我,打我的是一个身材膘肥的胖子,活像一头猪崽子,手里还拿着一个啤酒瓶子的瓶嘴,就是这个酒瓶子削我脑袋上,把我削躺下了。
妈的,这我要是不还回来我就别混了。猪崽见我被他削倒了抬起脚就要踩我,我顾不上墨镜了,使出了最大的劲儿把手举起来瞄准了他的膝盖抽了一甩棍。
“啊!”猪崽出了杀他一样的残叫,抬起来的腿又放下了,弯下腰捂着膝盖。我左手撑地,把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增加了自己的高度,右手可以够到他的脸了,我毫不犹豫地一棍子往他的腮帮子上抽了过去。
“噗……”我这个角度看的清楚,他整个脑袋被我这一下抽的向右拧了9o度,口水不要钱一样的喷出了一道弧线。
“这他妈就是偷袭我的代价。”我在地上说,我打算再多骂两句的时候,突然感觉右侧的肩夹骨一阵剧烈的疼痛,有人一脚踩在我的后背了。。
墨镜踩的,除了他还能有谁?疼的厉害,我还躺在地上,天时、地利我都不占。我除了在地上打滚以防他几脚踩在同一个部位之外别无他法,他和刚才的猪崽不一样,他不会犯那种被我打腿的低级错误。。
ok,我不还手了,你打吧。我在知道反击无望后索性光棍了,让你打,我就不信你真有胆量打死我,我就在地上抱着头打滚,这么混乱的地方你也顶多就能踩到我的后背、腿、胳膊,脸和肚子被我护住了,就不让你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