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连推销员都不忍心言辞拒绝的人,对你的表白迟迟没有答复。
闻溪午喉结滚了一道,转头看向她,刚要开口,女孩子把耳朵堵上了:
“不听不听。你什么也不准说。听不到,听不到。”
闻溪午浅笑一声,看向窗外。
夜太深了,月光那么亮,那些原本隐藏着很好的心事正跃跃欲试,伸出獠牙。
闯过一关,后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关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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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午出差一周,郝知时最近也不在,房间里有一股清冷的香气。
闻溪午点了一片熏香,柔声说:“先去洗漱,我帮你铺床。”
他把购物袋放在茶几上,回卧室取了一套干净的床品往客卧的方向走。
“我不要睡时哥的床,”陶雨浓上前拦住他,嘤咛半天,揉了揉鼻子说:“时哥脚臭。”
闻溪午拧眉:“郝知时已经好几天没在这住了,还能闻到?”
“我不管,反正就是能闻到。”陶雨浓嘟嘴。
郝知时有洁癖,旅行必备生姜牛奶沐足液,这么说他着实冤枉了。
但是夜都这么深了,闻溪午也没打算分辨,只好依着她:
“没有别的房间了,你想怎么睡?”
“我睡沙发也行。”陶雨浓瘪嘴说:“虽然睡太软的垫子会腰疼,但是宿舍都被翻成那样,也只好委屈一下了,借住别人的房子也不能由我挑三拣四。”
别人的房子话说的这么见外,仿佛刚才挑三拣四的是别人一样。
闻溪午当然知道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顺着她问:
“那你睡我的房间?”
“这倒是可以。”陶雨浓浅浅一笑,立刻答应。
闻溪午挑眉:“不嫌弃我脚臭?”
陶雨浓摇头:“没闻到呢。”
闻溪午淡淡一笑,点头认输:“快去洗漱,我给你铺床。”
女孩子趿拉着拖鞋去客厅提购物袋,进进出出卫生间几趟,又返回卧室找他。
“我没拿睡衣,可以借你一件衬衣吗?”
闻溪午指了指衣柜:“都在左边的衣柜里,自己挑。”
得到了授意,陶雨浓大喇喇的将柜门扯开,只见里面整齐排列着几件衬衣,有股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味道,还挺好闻的。
“你好素哦,全是白衬衣。”
她挑来挑去,拿出其中一件在眼前晃:
“这件还不错,看上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