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可以。”
齐琳微微怔了下,说:“你为什么不回,我看你过年那天不值班的。”
闻溪午对所有劝他回新京过年的都很抵触。
“齐琳,你不会也是我爸派来的吧?”他面色比刚才冷了些,带着警告的意味说:“不要。”
齐琳笑笑,摇头说:“你多虑了,闻院长压根不知道我是谁。”
闻溪午面色松了些,拖过一把椅子,坐在齐琳对面,跟她隔着茶几,不远不近的距离。
气氛有些怪异。
齐琳以前是个挺有分寸的人,不会半夜跑到别人家里,还是自己一个人。
闻溪午猜测,她要么是工作出了问题,要么是感情出了问题。
不管是哪一点,他作为老同学都有义务帮忙调和一下。
“齐琳,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齐琳抬眼看着他,抿唇一笑:
“我要辞职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面部表情很松弛,像在陈述别人的事一样淡定。
闻溪午一愣,下意识规劝她:
“你明年就能评职称了,现在辞职有点可惜。”
闻溪午回忆起前段时间齐琳的状态不对,暖声说:
“我知道那件事情对你影响很大,院办只考虑了我和张易,忽略了你也是受害者,如果你因为这个心理不平衡的话,我可以跟院办提。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你约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齐琳低头笑了,摇了摇头。
她沉思片刻,抬眼望着他,眼神似乎比平时多了些复杂的情愫,像是渴求:
“如果我坚持要走,你会留我吗?”
闻溪午没做声,片刻过后,摇了摇头:“人各有志。”
“行。”齐琳笑着抿唇,站起身来,绕过茶几,双手摊开向前:
“溪午,你能抱我一下吗?就当告别。”
齐琳凑得有些近,能闻到淡淡的红酒味。
她的眼妆和唇妆都有些浓,带着股媚气,给人的感觉很陌生,闻溪午后背陡生寒意。
她的眼神暴露出,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告别。
闻溪午连忙起身,拉开了和齐琳的距离,掏出手机说:
“太晚了,我让老林来接你。”
“我和林禹哲分手了。”齐琳往前跟了一步。
闻溪午的警惕果然是对的,他没追问原因,还是拿出手机来点着:
“齐琳,你喝多了,我给你叫了车,有什么事等你醒酒再说。”
叫完车,闻溪午走到门边,将门敞开,做逐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