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辅导员杨伊听她说这话时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问是从多高的地方摔下来的。
陈悦己气若游丝,哼哼唧唧的说:“不到十米”
对面有个粗重的男声“哼”一声,陈悦己又咬着后槽牙说:
“大约一米半。”
辅导员杨伊本来还合计着十米是三层楼,摔下来人得鉴定个几级残废,听她说这个当时就炸了,也咬着后槽牙说:
“你现在就给我滚回来,不然就等着记过!”
陈悦己只好乖乖收拾书包,打着石膏,一瘸一拐的回学校。
陶雨浓这学期报了四门选修课,把所有空闲时间都塞得满满当当的,还替陈悦己也把选修课报满了,准备一起发奋图强。
这天晚上刚过九点,陶雨浓还在整理白天的专业课笔记,宿舍门“咚”的一下被踢开。
陈悦己扫了一眼后,对着书桌前的人连连道歉说:“对不起,走错房间了。”
她袋鼠蹦出房门,三秒过后,房门再次被推开。
陈悦己一瘸一拐的走近,和着微黄的台灯光,对书桌前的人欠身点头:
“安宁哈撒呦?请问您是不是awrongroo了?”
说完还在认真的探究对方的反应。
陶雨浓蹬着椅子往后一滑,站起身来望着她:
“你摔的是脑子?”
听她开口说话,还是熟悉的声音,陈悦己眼睛瞪得像铜铃,拐棍扔一边,戳着她的脸颊道:
“卧槽!你怎么瘦脱相成这样了?”
“还有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我以为成德善从1988穿过来了呢!”
陶雨浓穿着一件宽松的姜黄色马海毛毛衣,泛白的牛仔裤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脸颊凹陷,加上台灯的光线太黄,显得她整个人跟营养不良似的。
她起身将陈悦己的拐棍捡回来,顺势拖了一把椅子递到陈悦己身前,没多说话。
陈悦己艰难坐下,看着陶雨浓的侧脸,感慨说:
“桃桃,虽然这样说不厚道,但是我已经开始怀念你那一头飘逸的长发了。你怎么狠得下心呦?原来那样子多好看,海藻一般的长发,轻轻一拨,那风情万种”
没等陈悦己说完,陶雨浓感觉嘴里冲上一股很强烈的酸味,直直往喉咙里钻。
她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抱着洗漱盆干呕起来。
“不是,我有这么倒人胃口?”
陈悦己一瘸一拐跟着冲到卫生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呕成这样,你不是有了吧?”
言语间有些激动,越拍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