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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酒喝的都有点大,到了后半程,陶雨浓家的音响被打开,陶正泽带头k歌。
他本来就是一个情绪外化的人,几杯白酒下肚,所有的憋闷都掺杂进这一声声鬼哭狼嚎里。
有点糗。
陶雨浓有些头大,见闻溪午抱着胳膊兴致勃勃的听,戳了戳他,压低声音问:
“看到我爸这样,你不会打消娶我的念头吧?”
闻溪午笑笑,碍于现场人太多不能举止亲密,他伸手刮了一下女孩儿的鼻梁,调侃着说:
“心意更坚定了。你跟你爸很像的。”
陶雨浓才不乐意,扭头哼笑一声:
“我跟他才不像好吗?我唱歌不跑调的!”
这几天晚上闹到12点才结束,陶正泽酒醒后反而更加清醒,就要拉着另外几人通宵打牌,被覃虹南拦住了。
闻溪午先把爷爷送回家安顿好,再帮着璟辰妈妈将两个喝的烂醉的父子俩搀回家,又折回去,帮覃虹南整理家里的卫生。
他总是这样,清醒的扛到最后,将所有人的事情都料理好,才会管自己。
陶雨浓困乏至极,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甚至还打起了微鼾。
陶正泽将她抱回楼上的房间里,再下来的时候,闻溪午还没有走,正端坐在客厅,已经泡好了茶,似乎在等他。
陶正泽也没客气,坐下来,捞起茶杯饮一口,竖起大拇指赞叹:
“同样的茶叶,到你手里面效果就是不一样。”
闻溪午笑笑:“您谬赞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蓝色的工行卡,轻轻放在茶几上,往陶正泽面前一推:
“这个钱您收好。”
陶正泽不解,想了想,说:
“溪午,你不是嫌我卖便宜了吧?没关系的,这是预付款,缺多少我明天让财务补。”
闻溪午笑笑,摇头说:
“这个商铺并不值这么多钱。如果卖商铺真是爷爷的意思,那就等真的卖出去再说。这钱您先拿回去。”
陶正泽皱眉,摆了摆手,又把卡原封不动的推了回去。
“溪午,别跟哥这么客气。我只是垫钱,又不是白给你的。你现在特殊时期,谈婚论嫁那都得用现钱,拿着。”
闻溪午抿唇,认真望着陶正泽说:
“我女朋友年纪还小,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还有,她不是一个势利的人。”
话说到这里,陶正泽就有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