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妇,流了这么多水?他盯着亵裤上的一片湿润水迹,可是方才,被他撩得欢了?
手指抚上那一片温暖潮湿的地带,依旧嫩滑如脂,惹人流连。
小花蚌似乎又美了几分?嗯?晶莹粉润搭在他的手指上,反复摩挲,穴口的吸力仿佛迫不及待邀请他进入。
小骚凰还是这么好客。他含笑,调戏的言语如蜜。
她早已被撩拨得酥软无力,握着他的手腕欲仙欲死。
三哥、啊好美、阿纭好舒服呜呜还要三哥呜你进来要三哥插进来哈啊
小荡妇。指节毫不客气探进花穴,指腹不停擦过褶皱满布的穹隆,将她美得口涎都要跟着留下来。
多日未与三哥相见,思念一点即燃,仅仅前戏就让她快活得厉害。
呜三哥快点插阿纭好想吃三哥的玉茎阿纭好想嘤
娇人儿苦索,任男人也无法拒绝。
宝贝儿骚得厉害,看样子真的许久没被疼了?他摸摸美人儿脸蛋,解开长袍释放出粗长的欲望。
熟悉的青筋脉络盘绕,熟悉的坚硬与欢实。
阳锋触碰到穴口,怡人的热度,一寸寸拓开她。
好美、啊三哥~她握住秀枕,满满地裹挟着他。好快乐,那如醉如痴的感觉,又回来了,又再度席卷她了。
每抵一下,无尽欢愉蔓延开来。
由花圃,送到心房,送上大脑,扩散至脚趾尖,好像一瞬间的事,又好像、一切都静止了,只剩下,一下、一下,他进入她,离开她,进入她
那根虬龙,不停地扎进她,浩渺波涌,摩挲有力。
三哥、好棒阿纭美死了不要停还要、还要
她闭起双目,尽情享受他的卖力。
深一些、啊顶到了三哥呜好舒服
他尚未尽根,穴肉里越来越湿软,越来越使他深陷。不停地戳进去,不停地往更深处探索。
骚宝贝儿,怎么这么会吸?
三哥怕是要迟早死在你这骚穴里头。
呜三哥她盘住他的腰,无比享受。
只觉得纵情甘霖的滋味永远妙不可言。
三哥好好疼阿纭啊浅一点儿
他伏下身子,将她罩在身下。臀部陡然发力,撞击声愈发清脆。
不、三哥好烈别呜呜不要阿纭不行嘤
娇嘤婉啼越来越不受控制,压抑的喘息中带了哭腔告饶。
可他罔若未闻,依旧疾风厉雨地将花圃耕耘得泥泞不已。
外殿,陈逸握拳在膝上,额上青筋直跳。
纵是隔音很好他也听到了里间传来的破碎哭吟,虽然声很小,敏感些必是能听到。
他看了眼正陈述当前以及未来应对各国情势变化的骆傅,面色正经毫无异常。想打断,忍了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