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道:“吴知州返回店里时,你可看见他儿子吗?”
掌柜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小人并未见着那郎君。”
闻言,顾九脚步一顿。
而掌柜也停了步:“就是这了。”
他指着相邻的两间房:“左边的是吴知州,右边的是他儿子。”
顾九给流衡使了个眼色,让他守在吴狱卒门前,然后叩响了左边的房门:“吴知州。”
从房内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儿,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吴知州面露惊讶:“顾公事,您怎么来了?”
顾九笑了笑:“找你儿子。”
吴知州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衫:“这个时辰,顾公事来寻犬子可是有何要紧事?”
顾九心中冷晒。
老泥鳅,还挺会装。
她淡声道:“动手。”
流衡当即踹门而入,房内漆黑一片,但凭着里面所发出的声响,少年很快便找到了床榻的位置,将人揪了出来,顺带堵住他的嘴。
吴知州大惊失色:“顾公事,您这是什么意思?”
顾九不答反问:“吴知州今日午时便动身离开了畿县,按理说该是早就到了河南府。也不知道吴知州到底是丢了什么宝贝,值得你冒着大雨,亲自返回畿县来取。”
她顿了顿,冷冷地瞥了眼被流衡擒住的疯子,皮笑肉不笑道:“还特地带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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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降于莘16
“酸不溜秋。”
“也不是什么宝贝,是故友送的一枚玉佩,”吴知州道,“我们今日出了城门没多久,便下了大雨,没想到车夫又走错了路,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没能赶回河南府。后来半路我又发现玉佩不见了,便以为落在了下榻的邸店,这才匆匆折返回来。”
吴知州语气自然:“可惜没能找到。”
“这般说的话,吴狱卒应是与你同行的了,”顾九没什么表情,“既然如此,为何掌柜却说你回来时,未见到令郎的人?而现在,他却又出现在这里。”
吴知州道:“我们返回县城后,犬子去买了些吃食,所以掌柜才没瞧见他人。”
顾九指着吴狱卒,问道:“掌柜的,这人是何时从外面回来的?”
“这”掌柜苦思片刻,犹豫道,“小人并未看到他回来。”
若不是这位少年郎把人揪出来,他还以为那房间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