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蘅把衣服穿好,他刚刚吃的乳头现下又肿又疼,他非要把乳汁吸出来,可还没见效,阿卢便来了,真是丢死人了!
你放心,我将你遮的好好的,看不见,别气了好不好?
他想去哄她,可她不理。
我先去看看他有什么事找我,若不是急事他也不会
算了,只能等乐蘅自己消气了。
桃枝,你去给乐蘅送些热水给她沐浴。
是。桃枝看公子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想必刚才阿卢真的坏事了。哎,他自求多福吧。
公子,我阿卢一直在薛仪的房中等他回来,一见他便跪了下来,现下只能求公子宽恕。
你刚刚都看到了什么?薛仪坐在椅子上,把弄着茶杯,想着乐蘅软弹的玉乳,怎么今天就是不出乳汁呢?
公子,我,我并未看的真切,只瞧见您的背影
阿卢不敢隐瞒,忽的想起公子在京城时让自己去找宽叔准备的那瓶药
原来,竟是给乐蘅用的?他仿佛撞破了机密,脸上又青红交接,薛仪都看在眼里。
阿卢,你跟了我这么久,自然是知道我的脾气,当真没有看到什么?说!
我我只是看到公子俯首在一个男子打扮的胸前做些什么,至于那人是谁,我并不知道,也没有看清,更没有看见一丝裸露的!
薛仪信他,毕竟跟自己从小成长起来的,只是,乐蘅是个例外,不能有一丝疏漏,更不能让别人分享。
你找我有什么急事?
哦,对,公子,刹雨楼那边来信了。
阿卢将信件递给他,薛仪看过后,并未有什么表情,只说:这几日无事不要寻我,也不要去乐蘅处打扰,我与她有要事,每日只放些羹汤饭菜在她门口,忙完我自会找你们。
这是,阿卢记下了。
怎么公子要在乐蘅那儿扎根了?奇怪,不过他也不再深想,这公子神神叨叨的,说不定真有大事做!
乐蘅沐浴过后,只穿了单薄的里衣,束胸也拆了,有些不习惯,刚刚被吸肿的地方,也渐渐不疼了,都怪薛仪,太不靠谱了!
嘶胸前有些涨,乐蘅想不会真让他说中了吧!怎么又
用束胸缠上,乐蘅想去透透气,或许会好受些。
刚推开门,就见薛仪站在门外。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有事要忙。
忙完了,去哪里?
透透气,闷得很。两人对话有些生硬,还在尴尬刚才被阿卢撞破的事。
外面风大还是别去了,乖他低声细语,诱哄着她,他知道她惯是吃这一套的。
将她堵在门内,我来找你,做未做完的事
薛仪用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端详乐蘅的双唇,她也未用口脂,不知她的唇为何总是水润又鲜艳欲滴,忍不住的想要采撷。
他的拇指轻轻描摹她的唇,停留在她的嘴角,他凑过去,吻住她。
薛仪拥着她,忘乎所以的唇舌相交,引着她往床榻退,乐蘅突然停下来,止住他的动作,她轻启红唇,缱绻动人。
学着他往日在自己耳边说话的语气,薛仪我湿了她媚眼如丝,像引诱猎物那般,轻轻柔柔吹进他的心扉。
眼前少年人,眼眸深邃,却能看见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实在为之心折,说不情动是假。
薛仪有些怔住,随即莞尔。
乐蘅,我也硬了。
他将她抱起,让她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腰身,还妄做无意的将硬挺涨起的肉棒戳在她的腿根。
两人的鼻尖触在一起,呼吸缠绵,亲密无间,鼻息递着只有两人知晓的情欲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