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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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内。
李润坐在塌上忍受着身体上的折磨,还不等人来,就见头帘下一黑色身影掠过,之后他便感觉后颈一阵刺疼……
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脖子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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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萧长恒小恬过一阵后来到婚房中。
入眼的画面可谓相当刺眼。
着一身喜袍的李润,躺在近乎三人大的千斤檀木床上,颈间一片狼藉,鲜红的液体染他的脸颊尽是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铁锈味儿。
红色的盖头堆叠在塌前的地板上。
周遭死一般寂静,只剩染了半根的烛火摇曳,明暗不定。
萧长恒蹙眉上前,伸手探了探李润的鼻息。
忽的,一节苍白带着血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李润疼的想死,可脖子的伤口又不致命,他又不敢自我了解,又希望疼死他得了。
不知道是药物的原因还是自己的热期,他的小腹快要撕裂了一样。
好疼。
怎么会这么疼。
以前的热期小父亲会给他熬止疼药……
如今他只能求面前这个会杀了他的男人。
但李润残存的意识告诉他,不能对面前的男人有非分只想,生理却折磨着他,叫嚣着,张狂着,想要索取温度。
李润动了动唇,委屈的想哭。
上辈子没活够好不容易重生了……难道又要死了吗?
李润浓睫耷拉着,眼泪不听使唤一股又一股的溢出来。他鼻尖红着,下巴红着,脸颊红着,就连自己的脖子都被染红了。
李润哭的嗓子都哑了,一边哭一遍碎碎念:“我想活着,我还没活够。”
“我给你生孩子呜呜呜,生多少都行……”
萧长恒垂睫,细细打量着榻上求他的男子,眉心微蹙,但静观那张带着恳请的脸,莫名的掌控感让他浑身的血都要沸腾了一般。
“没活够?”
少顷,萧长恒甩开了那节沾着血迹的手,取了一条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自己的手。
李润哭的哽咽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萧长恒将脏了的帕子丢在地上,踱步走到一木匣子前,取出了一颗指甲大小的药丸,又走到榻前,捏着塌上声音逐渐减小的人的脸颊,低沉一笑:“便宜你了,张嘴。”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