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恒动了动喉,找了一早准备好的干净衣服,将床上的人扶起来,开始动手给李润换衣服。
李润乖乖的靠着他的肩,像是一件玩具一样,任他把弄。萧长恒将李润的衣服穿好,动手将他腰上的衣带系上。
李润湿漉漉的头贴着萧长恒的肩膀,还轻轻的蹭着,嘴里嘟哝几声。
弄好,萧长恒扶着李润的肩膀,准备将人放下去。
这时候,李润白净的小脸上,长睫颤了颤,半眯着眼看着萧长恒。
李润动了动唇。
唤了一声:“长恒。”
萧长恒微微一怔,下一瞬,李润整张脸快速朝着他袭来,那张被李润咬破的唇……快速擦过了他的唇。
人倒进了他的怀里。
……
这时候,见春在门开等不住了,用手敲了敲门:“公子,大夫已经过来了,您准备好了吗?”
萧长恒盯着怀中人,李润微微张合的唇,蹙眉蹙紧,他用手抚上李润唇上的伤口,随后他放下人,收拾了地上的湿衣服,动手去开门。
见春听说李润晕倒了,急的哭了好几鼻子,萧长恒一打开门,哭的两眼发红的见春便伸着头往屋里看。
萧长恒扫了一眼见春身后的几个白胡子大夫,沉声:“进来。”
几个人拎着药箱子走了进去,见春跟着萧长恒也进了房间。
房间里可谓是满地狼藉,水撒了一地,就连塌上的被褥也都沾了水。
萧长恒因为抱着李润,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见春守着李润和一群大夫,萧长恒便没在上前,转身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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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润这一觉睡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午时,他刚一睁开眼,见春便急匆匆的喊来了大夫。
“公子醒了,公子醒了!”
见春一嗓子,房间外守着李润的几个大夫便急匆匆的进了门。
扎针的扎针,把脉的把脉。
李润被一阵折腾,看着数十根银针要往自己的身上落,便着急打断了要行针的大夫:“等等,等等!”
大夫停下了手,李润打断身边一群大夫,扶着自己沉重的脑袋,摇了摇头:“我已经没有大碍了,不必用这些东西了。”
见春抓着李润的手,“呜呜,公子您都不知道,昨天下午,您突然开始发烧了,都快把见春吓坏了,真的没事了吗?”
李润心道,果然有代沟,真不知道这一群大夫是怎么治疗他的燥热的。
“放心,已经好很多了,”李润摸了一把见春的脑袋:“麻烦大夫按照我的药房抓几副药就好了,不必这么兴师动众。”
李润将屋子一屋子的大夫撵走,写了一剂药方,这是他热期的时候经常用的药方,不过这里可能药材不足,效果可能没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