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弥漫出淡淡的排斥磁场。
用过餐,温暖上了副驾驶,刚拉开安全带,耳边落下傅严词低醇的声音。
“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温暖提气。
有些时候,傅严词是真的很直男,这个问题很逾越的好不好?
他们虽然是夫妻,但可并不是经过了解,感情很深厚的夫妻。
“傅严词,你没觉得人人都戴着面具吗?”
“而我,对废话一向懒得回应。”
好家伙,傅严词被这句话激的不轻,峻挺的脸庞都扭曲了下。
打引擎的声音都因此停顿了一秒。
所以他这是被自己的老婆蔑视了?
傅严词气的不轻,扭头瞥着她。
奈何温暖根本不看他,正在透过车窗看傅宅的风景。
啧。
傅严词怒气挺大,脚下的油门一踩,车子风驰电掣的朝着温暖的单位疾驰而去。
温暖被惯性一带,额头差点撞上操作台。
“我还不想这么早去投胎,傅先生,消消气。”
傅严词自嘲的笑。
他自诩算是情绪稳定,挺能克制的了,可是面对温暖这样一个机器人,到底还是差了点。
“消不了。”
斜乜她一眼,傅严词的脾气上来了,根本没了形象包袱,跟斗气的小伙子一样。
温暖抿唇。
自小她对情绪的感知就很强,知道傅严词生气,也不说话了,怕刺激的太过,明天报纸新闻多个社会新闻。
她还没活够。
虽然一直孤身一人,也不知道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
但奶奶希望她长命百岁,不能辜负她老人家的愿望。
就这样一路沉默到了单位。
傅严词以为路上温暖会哄一哄,或者道个歉,让他们的氛围缓和一下。
谁家好人刚结婚就闹冷战啊。
可她始终淡定,没把他闹脾气的事情放在眼里。
好似这种幼稚的把戏入不了她的眼。
于是傅严词更气了。
一团燥气冲上喉咙,烧的他想闹一闹。
“下车!”
因为生气,这句话说的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