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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那天的那个人（第1页）

但，经济下行……随着时间的推移，除了收入的降低等等，体现在现实，较为直观的地方，就是高档消费减少，如奢侈品，不动产，大宗交易，唯一会导致例外的是金融锚定物的交易上升，比如黄金。同时低层娱乐消费增加，如看电影，路边K歌，路边摊贩，烧烤，网络娱乐与消费。

所以便会呈现出一种高档商场，奢侈品店无人问津，空无一人，街边小店与摊贩，小酒馆与娱乐场所却爆满的奇怪落差感。

而再往下持续，便会是中等营业与消费场所的入不敷出，陆续关门倒闭，大批的商铺开始出售或者招租。

如果到了连路边摊贩都无人问津和支撑不起时，就表示这个地方的经济已经几近无可救药。

落晖市的情况，看起来还处于最早期。

自己还有时间，但也得加快赚钱的速度和脚步了，不然到后面，真正的经济大萧条来临时，一份工作的佣金未必能够支撑上三五天。

回到现在的情况，确实按照眼下所见的，爆满的卡座，拥挤的人群，喧嚣的音乐，迷乱的镭射光，是看不出半点经济萧条的模样。

但在夜店里讨论经济不景气……有些奇怪。

周刃斜眼瞥了一眼那边，两个年轻人，没有妹子，不好说。

说不定别人真的是雏儿，又刚好学的是经济，或者了解相关的内容，所以好奇，而时尚潮牌则是对方的好友，又或者……不，算了，什么关系都可能，不要发散思维了。

周刃收回了心思，看着场中的情况。

确实如那个时尚潮牌所言，放眼所见之处，帅哥美女的比例确实要比一般夜场高。

倒不是说没有长相普通或者丑的，但不多，且集中在男性身上。

吸血鬼生产俊男美女……

这里应该就只是单纯的普通人，或者说，至少是人类。

只是除了这样的插曲之外，周刃就没有别的收获。

但其实这才是正常的，或者说，私家侦探的常态。

没有可能每一次调查都会有所收获，更多时候是漫长的，不断反复盯梢，调查，不断重复着某些过程，才可能找到突破口。

而越简单的事情越是如此，比如调查婚外恋婚外情，又或者最单纯的狗仔行为，都是需要长时间和大量的反复的盯梢。

就是……有点烧钱。

所以第二天周刃就给秦青报备了这件事情，对方也很干脆，以及让他之后每三次就可以和她报账一次。

当然，当天的消费流水单是必须有的，她也会审查，也很既委婉（不伤人）又很直接（能明白）地告诉周刃，不要想中饱私囊。

周刃当然不会，作为大金主和以后可能会介绍人脉的主顾，没必要只惦记眼前的蝇头小利。

只是每两天去一次，连续几次都没有什么收获，至少他没有观察出什么异样和值得注意的地方。

周刃琢磨着是不是又要拜托高铭，看能不能让自己上到二楼……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高铭应该有办法能够上去，他没有办法也能找到其他人带周刃上去。

只是这样一来，倘若真发生些什么，高铭多少都会受到波及，这有些不太合适。

所以他还在迟疑。

就在周刃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寻求高铭的帮助时，有人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不好意思，这里的座位我全包了。”

因为今天来得有些早，现在还处于等待客人入场和暖场的前奏，所以音乐很是轻柔，并不大声，周刃无须大喊就能够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声音。

“方便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