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匪一一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她有多嫌弃这碗药,但她最后还是喝了,虽然是捏着鼻子一口气闷下去的。
“好苦,有没有糖?”
一碗药下肚,匪一一张着嘴,五官痛苦的全皱在了一起。
的确是喝完药就不头疼了,但这不是药效好,而是苦得她其他知觉感官都暂时消失了。
“没有。”
虎子接过空碗,憨厚的摇头。
匪一一看着他,哭得心情都有了。
这么苦的药,喝完竟然没有糖吃!
“你先喝点水,我下去给你拿糖。”
虎子见匪一一苦得不行的样子,从床头柜拿起一个空杯子倒了杯温水地给她后,拿着空碗就快速下楼了。
他这个糖,拿了足足五分钟才回来,苦得匪一一都喝完三杯水了。
“你叫什么名字?”
匪一一喊着冰糖问他。
“我叫虎子,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掉河里去了?还受了那么重的伤,额头流了好多血。”
虎子站在小小的单人床前,他不好意思坐在床上,也没去拿角落的凳子坐。
“谢谢你救了我,我叫匪一一。”匪一一想了想,没告诉他自己被绑架的事情,“我是不小心掉河里去的,这里是哪里?”
她掉河里后,湛长川没找她吗?
“我们这里是土家村,平时几乎没外人来,我都两三年没见过外人了。”
虎子有些害羞的挠了挠头。
“我被你救回来后,有没有其他外人来找过我?”
匪一一担心湛长川会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