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狂风暴雨般的六脉神剑顿时射个不停。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段誉的六脉神剑犀利飘逸,角度也很刁钻,加之连绵不绝,鸠摩智不敢大意。
鸠摩智左右手摩擦,真气顿时形成了两团火焰,鸠摩智一边躲避段誉的剑气,一边用火焰刀和段誉对轰。
两人身法飘逸,走位极其风骚,剑光刀光纷纷被被躲开。
两人的身后,尘土飞扬,大树纷纷倒下,爆炸声响个不停。
“不愧是我段家的麒麟儿,大理后继有人矣!”
段正明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赞扬道。
刀白凤看着段誉表现得如此成熟稳重,亦是高兴不已,心中忍不住想起:
“誉儿,如今你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堪当国之大任了。
母亲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回到玉虚观,从此做一个自由人了。”
段正淳顾不得身上的伤势,哈哈大笑:
“不愧是我段正淳的种,果然是青出于蓝,当浮一大白,当浮一大白,哈哈!”
刀白凤听到段正淳所言,一时间五味杂陈,又看了看在天上充当见证人的那抹白色人影,更觉羞愧难当。
秦红棉自从和刀白凤和解以后,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可是秦红棉有一个疑问困扰在心头,想要找刀白凤问个清楚,却又不敢问。
为什么只有刀白凤生出了男孩,而她秦红棉,甘宝宝、阮星竹,甚至是李青萝,只能生出女儿,而且阮星竹还生了两个?
莫非刀白凤有什么诀窍?
害怕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秦红棉终究没有问出这些问题。
“这段誉的六脉神剑,虽然达到了大成境界,却始终不如阿朱妹妹的圆满之境。
剑气无论是速度还是威力,皆是差了不少。”
无情处于突破的边缘,眼光十分毒辣,一眼便瞧出了段誉六脉神剑的火候。
“一切都是夫君的功劳,阿朱岂敢贪功。”阿朱向来谦虚。
无情轻轻的敲了敲阿朱的脑袋,然后说道:
“别当姐姐不知道,你这丫头,为了讨夫君的欢心、练好夫君教给你的武功,没事儿的时候便在练功房里修炼。
夫君大懒虫一个,你成天躲在练功房里,他寻你不得,你哪里来的机会?
有时候吧,你就得主动一点,你瞧瞧别人上官还有云罗,玩的多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