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夷乃是大族,身为摆夷人的公主,刀白凤受到此等惩处,势必激起摆夷族人的不满。
这些年,段正明的统治愈发的稳固,摆夷族逐渐失去了原有的地位。
新仇旧恨之下,老大只需要晓之以理,许以好处,刀泰未必不肯和我等联手,共同对付段正淳和段正明。
即便刀泰不肯,我等只需带着一品堂的高手,突袭玉虚观,将刀白凤擒拿,人质在手,刀泰必然就范。”
“老二此计甚好,不过刀泰那个老东西,十年前已是大宗师中期高手。
这此年一直窝在寨子里不出来,他此时恐怕已经有了大宗师后期的实力。
贸然找上门,这个老东西如果发难,后果不堪设想。
咱们还是先将刀白凤拿下,让他投鼠忌器,一切才有的商量。”
段延庆手中的铁拐落地,已然做出了决定。
“老二,老三,聚拢一品堂的高手,咱们今晚夜袭玉虚观。”
……
刀白凤此时还处于愤怒之中。
昨天下午。
经受不住段誉的软磨硬泡,刀白凤陪同秦红棉和段誉等人,回到了快要修缮完毕的镇南王府。
刀白凤很久没有回过镇南王府了。
加之刀白凤、秦红棉、阮星竹三人,罕见的没有打起来,段正淳很是高兴。
段正淳安排了丰盛的晚餐,准备了最好的美酒,众人难得坐在一起,享受着暂时的安宁。
白天的事情历历在目,刀白凤,秦红棉,木婉清等人全无心思,只是略微尝了一点。
经历了这么多,刀白凤只想安安静静的修道。
心无杂念以后,刀白凤看向阮星竹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一杯美酒下肚,刀白凤和阮星竹终于达成了和解。
有鉴于此,段正淳不禁开始畅想以后的幸福生活,高兴之余,喝的酩酊大醉。
明月高挂。
段正淳趁着酒意,来到了秦红棉的房间外。
分别了十八年,段正淳心中藏着数不尽,道不完的情话,想要与秦红棉诉说。
可是敲了门许久,也不见房门打开。
秦红棉只是淡淡说道:
“我心本向道,束发已出家,此来不过是为了婉清而已。”
段正淳颇为扫兴,好在还有一只高飞的凤凰儿等着他去征服。
踏着轻快的步伐,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段正淳来到了刀白凤的房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