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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刀，他是那只鸡。

“怎么了？洪先生，不愿意？”步凡淡笑道。

“不是不是！”

老乞丐忙摇头，他哪里是不愿意啊，他只是突然有些懵，不敢相信罢了。

“洪先生，我清楚你想什么！”

步凡缓缓站起身，负着双手，轻声道：“骏马能历险，犁田不如牛，坚车能载重，渡河不如舟，舍长以就短，智者难为谋，生才贵适用，慎勿多苛求。”

这是出自顾嗣协的《杂兴》。

意思也很简单，就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因此要因材施用、用其所长、避其所短。

老乞丐和吴玄子沉默了。

“即便是我也有不足的地方，所以洪先生，在我看来你最合适指点我三个孩子了！”

步凡回过头，看着老乞丐，温和一笑。

“先生这么说，那我定会我尽心尽力教导三个孩子的！”老乞丐沉默片刻，语气坚定道。

“也不用这样，只要你平时有空指点他们几下就好了！”

步凡摆摆手。

第406章离开的不舍

吴玄子眼中闪过一抹羡慕。

能来指点先生三个孩子就说明以后能时常来先生家，不但能和先生探讨修行大道，还能拉近关系。

吴玄子此刻心底有些悔恨，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他有事拜托先生，不然这好事就落在他身上了。

而老乞丐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

虽然先生说他自己有不足的地方，不能指点自家的孩子，但这话老乞丐其实并不怎么相信的。

他觉得多半是先生看来他编撰山海经的原因，这才将指点孩子的事情让给他。

之后，步凡将十几样酿酒的材料告知老乞丐。

老乞丐有些为难了。

如今他身上哪有什么材料啊，也只有出去外面寻找，可他又不想现在离开小镇。

步凡见老乞丐脸上的为难之色，一下子就猜到老乞丐为难什么。

不过，他也无能为力。

毕竟，这十多样酿酒的材料，也就寥寥几株灵草，他天衍空间里有，其他的只能老乞丐想办法了。

……

入夜。

屋里。

步凡将请老乞丐指点小满他们修行的事情告诉给大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