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锅店吃完热气腾腾的火锅,全身暖洋洋,各回各家。
常乐喝了一点酒,没有开车。
谭小雅解决了心事,全身放松,提议走路回去。
“妈妈,从这里走回家,至少得花2个多小时了。”常乐说。
“啊?有这么远啊。”谭小雅意外。
“那肯定啊,这里又不是临州,这里是江州的开发区。”常乐说。
“那陪妈妈先走一段路,再打的回去。”
“好。”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街道两旁的灯光五彩斑斓,大厦外立面的射灯耀眼迷人。
谭小雅挽着常乐的手,沿着人行步道一路向北,略过一家又一家的门店,穿过一株又一株只剩下树杈的白杨,脸上洋溢着恬静而温柔的笑容。
40多岁的女人,皮肤依然保持着一定程度上的紧绷、白皙和细腻。
没有色斑,额头没有皱纹,只有眼角的鱼尾纹证明了岁月的痕迹。
这不能简单地认为是保养得当,更多因素可以归结为心静天地宽、无忧岁月安。
常乐对照记忆中的模样,两种情绪交替而生,一种是酸楚,一种是安然。
知子莫若母。
谭小雅感觉到常乐情绪上的波动,问:
“乐子,怎么啦?”
“没事啊。就是觉得时间的脚步在您的身上走的很慢。”
“哎哟,最近说话的水平很高啊。”谭小雅笑道:
“不过,你这话还是留给江夏吧。怪不得江夏这个丫头被你迷的晕头转向。”
“我说的是事实啊。还有,我可没有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你平时都不对江夏说情话吗?”谭小雅问。
“妈,我没有我爸的天赋。”常乐回道:“我和江夏都是以诚相待,我觉得真诚胜过千言万语,不是吗?”
“我看你是找打!”谭小雅拍了一下常乐的肩膀:
“我才不相信。你对江夏说过什么话,我知道的可是一清二楚。”。
“啊?不会吧,妈,她什么话都和你说啊。”
“也不可能全说啦,但是你讨好她的话,她全都告诉我了。”
“这丫头,回头要好好说说她,也不知道分寸,什么话都往外说。”
“嗯?往外说?妈妈是外人啊?”谭小雅面露愠色,但是眼神依然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