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快60岁的人,需求没有这么频繁。
梁娟一个星期都不联系,他也不觉得有异常。
毕竟,之前几年,梁娟消失半个月的情况也有。
女人嘛,往省城,去大城市购物,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这都是小事。
不过,戴持安在一个星期之后想到梁娟,和她联系时,2个号码都显示关机。
于此同时,他拨打了梁娟弟弟的电话,也显示无法接通状态——这就不正常了。
戴持安紧急叫来了兄弟和子侄,共同商讨。
“梁娟不见了,今天早上我打了几个电话,都显示关机。她的弟弟是无法接通。”戴持安说。
“不见了?难道她是听到什么风声了?不对啊,我刚刚才打点完回来,接的都很爽快,没有什么异样。”戴江华说。
“问题就出在这里,平白无故就关机消失,人都找不到,以前从来没有过。”戴持安说。
“我和老刘说,让老刘把人找出来,他这条线找人问题不大。”戴江华说。
“还是不要。老刘这人性子急、疑心又重。他要是起了疑心,就会涣散军心,反而把问题复杂化。”戴持安摇头。
“那怎么办?大哥,梁娟到底知道多少事?”戴江华问。
“知道的不多,一直以来我就很注意这方面。他知道的,顶多是我个人的问题,牵扯不到其他人,这点你们大可放心。”戴持安说。
“哎,大哥,早就提醒过你,不要把一个女人放在身边太长时间,你就是不听。”戴伟伦说。
“你还年轻,不懂。这人年纪大了,多少会有点念旧和儿女情长吧,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戴持安说。
“……”
“现在最关键的,还是在瞿远山那里。只要他那里没有出问题,一切都稳得住。”
戴持安的话提醒了戴江华。
戴江华转头对戴伟伦说:
“对,瞿远山那里最为关键。伟伦,晚上你把瞿远山叫出来一起吃个饭,探探情况。”
“好的。”戴伟伦点头。
几乎是同一时间,远山矿业。
瞿立阳冲进瞿远山的办公室。
瞿远山正在看文件,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没有抬头。
“立阳,你失了分寸。从小我就教育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爸,西郊别墅出事了。”瞿立阳哪还管色变还是不变。
“嗯?出事?能出什么事?”瞿远山握着签字笔的手稍微顿了顿。
“我们放在西郊别墅地下室的账本和资料都不见了。”瞿立阳焦急地说。
“哦。”瞿远山这才抬起头,看着瞿立阳,眼神厚重不失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