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就好奇一下嘛。”江夏娇声说:“哼,不好奇,就不让你……”
江夏做势要把常乐的手抽出来。
不料,常乐自动将手抽出来,然后似笑非笑看着江夏。
江夏顿觉心里空荡荡。
就如同乘坐摩天轮转到半程,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非常不踏实。
“老公,你这样我就不高兴了,我还要生气。你就好奇一下嘛。”江夏在常乐怀里扭捏着蹭了又蹭。”
“好!好!我就好奇一下,你为什么要和她成为朋友?”
“嗯……你猜。”江夏得意。
常乐翻了一个身:“睡觉。”
江夏又傲娇起来:“哎呀,你就猜一猜嘛。”
“我猜,你一定是想把不可控的风险变为可控?”
“聪明,答对了。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有多爱你、在乎你了吧。”江夏用手在常乐脸上摩挲。
“我一直都知道。那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多在乎你吗?”常乐反问。
“嘻嘻……我一直感觉得到。”江夏说:“那我们睡觉吧?”
“嗯,睡觉……哎呀,睡觉就睡觉,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不听妈妈的话了?她不是很着急吗?我们今天表个态!”
“……”
夏清芳所住的这套90多平房子,是上世纪修建的老福利房。
隔墙设置仅考虑承重问题,没有涉及隔音问题。
所以,即便动作幅度不大、语调不高、难度系数也不高,却仍然有呢喃细语、低吟浅唱的声音传至隔壁。
书房里。
夏清芳放下文件,摘下眼镜,笑着摇摇头:
“呵呵,还是年轻好啊,下个周末该去一趟东海了。”
第二天早上。
江夏顶着黑眼圈和常乐上了乐达1号。
一进入机舱内部,江夏无暇顾及其他,跑进休息舱,准备补个觉。
常乐坐在休闲舱,拿出手机和曾熙打电话,接通后,准备说个话,就被重新跑出来的江夏,拖了进去。
“额……曾姐,我现在在飞机上,准备回江州,到公司再和你说,就这样……挂了。”
不用说,骐骥骅骝,一日而驰千里
看着常乐被江夏拖拽的狼狈模样,小丽、小颖是想笑又羡慕。
回到江州,江夏在家里继续补觉。
常乐来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