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你的男人是老相识。这次过来,是想新账老账一起算。我知道你们刚结婚,怪只怪你命不好。只要是他的女人,就要死,没得商量。”
他抽出一把军用匕首,一甩手,利刃楔进桌面,明晃晃的刀刃左右摇摆,泛起幽暗的光泽。
浑身一颤,她吓得头皮发麻,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我不太明白你们的意思……”
到现在为止,她跟权慕天还是纯洁的同志关系。
凭什么只杀她,洛琳才是他的女人!
“从八年前开始,无论谁嫁给权慕天,都要死。这是我们的规矩。”
某女不淡定了,瞪着眼睛质问,“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又不止我一个,凭什么只有我该死?那个nk集团的汪碧晨,还有那个叫洛琳的,她们为什么不用死?”
“你跟上一个还真不一样!”
“废话,我跟她又不是一个妈生的!更何况我都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谁。”扫了他一眼,陆雪漫一脸不服气。
红头发的男人听不下去了,抬手甩了她一个耳光。
“怎么跟龙哥说话呢?你都要死了,哪儿来那么多问题?再敢问东问西,信不信我先割了你的舌头?”
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陆雪漫甩甩头发,瞪了他一眼。
“你个臭娘们!”红毛抬手想打,巴掌还没落下来,就被暴龙喝住,“黑眼,你给我站回去!”
“听说你是个警察?”
“法医。”
“替我做件事,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谋财害命的事儿我可不做。”
“到了我这儿,就由不得你了!”冷哼了一声,暴龙给另一个人使了个眼色,“老k,带她进去!”
“是!”
穿黑衣的汉子推推搡搡,把她推进了走廊尽头的屋子。
屋里摆着简易的手术设备,手术台上躺着一个男人,蒙着医用台布。他腹部有一个创口,还在往外渗血。
手术台下面躺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看样子是犯病了。
“把他们的肾摘下来!”
纳尼!?
陆雪漫震惊了。
后脑被一个硬物顶住,老k用另一只手掏出匕首,砍断了绑在她受伤的橡胶扣,“动作快点儿,别耽误我们出货!”
出货?
他们是贩卖器官的!
按照道理,他们跟大叔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会结仇呢?
“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老k冷喝了一声,吓得她差点儿跳起来。沉了沉气息,她扭头问道,“手术服在哪儿?”
“墙角的柜子里。”
套上手术服,她站到了手术台前。
躺着的男人眯着眼睛,气息很弱,却挣扎着抓住她的胳膊,“大夫,救救我,我不想死……我还得把钱拿回去给我女儿治病呢……”
“我尽量……”
血滴滴答答往下淌,这里又没有血浆,他活下去的几率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