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昨天就跟白浩然滚了床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她被下药了?
不管怎么说,她都得罪了蒋家的人。蒋斯喻在海都,她会不会帮着自己的侄女儿对付魏蓓拉?
如果会,后果不堪设想。
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下子涌出来,让她心慌意乱,根本冷静不下来。
电梯门一开,陆雪漫快步走了出去。她走的太急与迎面走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权慕天眼明手快,不等对方反应便将人捞进怀里,伸出另一只手推开那个男人,护着小女人快步离去。
那人身材魁梧,她有点儿不放心,回头一看却发现那个汉子踉跄着倒退,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看见大叔只是推了他一下?
大叔,你是怎么做到的?
把小女人塞上车,在她低头系安全带的时候,权慕天把一个信封揣进怀里,然后才坐进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刚才,他看到很清楚。
那个男人看到陆雪漫走过来,故意撞过来,在两人接触的瞬间,想把一个信封塞进她外套的口袋。
她担心魏蓓拉的安危,并没有注意到那人的动作。
只不过,那人没有料到权慕天识破了他的意图,刚把信封递出去,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抢走。
他有心抢回来,可对方的动作太快,不容他动手就被推了出去。
摸出手机,他沮丧的拨通了电话,“老板,任务失败,东西被权慕天抢走了。”
听筒里里传来一个深沉威严的声音,“他挡的了一次,不可能每次都得手。告诉那边,可以开始了。”
“是!”
收了线,电话另一端的男人晃动酒杯,阴鸷的冷笑浮上嘴角。
“权慕天,她早晚会知道一切。别忘了,你老婆是个法医,只要一丁点儿线索,她就能挖出真相。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悦桂坊距离仁爱医院只有三条街,几分钟后,白色玛莎拉蒂就停在了门口。
陆雪漫跳下车,快步跑了进去。找遍了一楼大堂的每一个房间,都没有发现魏蓓拉的影子。
难道她还没有来?
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小心脏缩成了一团。正准备去二楼找找看,手机屏幕上便跳出了魏蓓拉的名字。
“蓓蓓,你在哪儿呢?为什么刚才不接电话?”
掏出钱包付了帐,她等着司机找零钱,“我在出租车上睡着了。要不是司机师傅叫醒我,我还睡着呢!你找我有事儿?”
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她就一阵脸红。
天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跟白浩然滚到了一起。
本来也没什么,就当被狗压了。
可刚才接到蒋祖儿的电话,让她懊恼到不行。
昨晚的事情不过是突发事件,现在正室找上门来,她倒成了勾搭有妇之夫的坏女人。
还让不让人愉快的活着了?
“你已经到了吗?呆在那儿别动,我这就出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