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慕天微微点头,缓和了语气说道,“今天谢谢了。”
“不客气。”
魏蓓拉前脚走出病房,某女马上抬起头,把嘴里的东西都吐进了骨碟。靠着床头,默默拍打胸口。
眼前的小女人嘴角挂着饭粒,唇瓣周围沾了一圈儿褐色的汤汁,看上去娇憨可爱,让人有种吻上去的冲动。
鉴于她处于失忆状态,权慕天不想吓到她,努力把绮念压了回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抽纸巾,迅速在她嘴角抹了一圈儿,“老婆,你跟魏警官打的什么哑谜?能告诉我吗?”
定定的看着他,陆雪漫抽过他手里的纸巾,机械的重复着擦嘴的动作。
男人本就肖想联翩,对她呆萌的表情毫无抵力,按住她的手,轻声说道,“再擦就破了。”
他眼底的小火苗熠熠生辉,鼻端都是清淡古龙水的味道。某女慌乱的低下头,心里小鹿躁动不安的跳起来,撑着床面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老婆,你不想告诉我吗?”
“你能告诉我,你身上的香水味是谁的吗?咱们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怎么样?”
轻飘飘把球踢回去,陆雪漫与他打起了太极。
果然有长进!
“我当然可以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但是,我更想知道,你这么在乎那个人是不是因为你在吃她的醋?”
咳咳……
难道我会告诉你我有心里酸溜溜的吗?
脸颊微红,她故作镇定的说道,“你真的想太多了!我只是实话实说好不好?”
权慕天对她的话深表怀疑,慢慢贴上去,安全距离被瞬间拉近。魅惑的气息荡在唇畔,她忍不住心跳加速,僵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真的?”
“比珍珠还真。”
这句话说出来连陆雪漫自己都觉得心虚,默默吞了口口水,她试探着问道,“你能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吗?”
“是我大学时代的同班同学沈韵。”
这么轻易就交代了,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好不好?
男人的坦白给了她一个措手不及,难道她说魏蓓拉未婚先孕,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孩他爹解释?
如果实话实说,会不会被他看穿自己是装失忆?
要是不说,他会同意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陆雪漫,你上辈子一定是笨死的,自己挖坑自己跳,真心没救了!
小女人绷着嘴角不说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拂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老婆,该你了。”
反正我是失忆的,即使说的含含糊糊,也有情可原。
对,就这么办!
把心一横,她思索着说道,“蓓蓓说,她跟我说要去见一个姓欧阳的人……据说那个人是我们共同的上司,她还说我跟你离婚以后去国际刑警总部做了法医主管……好像那时候我过得不怎么好……你还死缠烂打神马滴……”
前半句让他嗅到了八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