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于团结。”
“一个孩子问你要点吃的怎么了?再说你家也不是天天吃肉。”
赵长生淡淡开口:
“你也说了,我家不是天天吃肉,多少年了,就吃了这一次还得被人三番五次的惦记。”
“不给就闹,到底谁不利于团结?”
“一大爷,说教的话你就留着给傻柱他们听吧,别跟我费这口舌。”
面对伶牙俐齿的赵长生,易忠海有点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时间有些尴尬。
怎么就跟之前不一样了呢?
还是说赵长生这小子以前藏拙了?
也不对呀,藏拙怎么会把日子过成那样儿。
易忠海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带着疑惑回屋去了。
这会,院子里的人都走干净了,只有许大茂还在,意犹未尽的样子。
他还没看够热闹呢。
正巧,这时傻柱从贾家出来,许大茂便赶紧上前去说道:
“傻柱,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赵长生一个榆木疙瘩,就这么把咱们的秦姐给欺负了?你能忍?”
傻柱知道许大茂是来挑事儿的,便哼了一声:“不然呢,让我去打他?没理由呀?”
“秦淮茹还有男人呢,我出的哪门子头?”
许大茂见挑拨不成,便继续说道:“你说得对,贾家有男人呢,咱们操的哪门子心?”
“可秦淮茹的事儿你能忍,一大爷的事儿你还能忍?”
嗯?
傻柱皱眉问道:“一大爷什么事儿?”
许大茂便把刚刚赵长生和易忠海的对话重复了一遍:“傻柱,可不是我说,一大爷在咱们院儿里德高望重,赵长生说这话明显就是不给他面子!”
“一大爷宅心仁厚,自然不愿意跟他掰扯。可咱们年轻人不能就这么算了。”
“对一大爷都这样,他赵长生以后还把谁放在眼里,要我说,就应该把他的嚣张气焰消灭在萌芽阶段!”
自打亲爹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走了之后,傻柱和妹妹雨水能活到现在,全凭一大爷和一大妈操持。
易忠海对他有多重要,这自然不必多说。
听到易忠海被赵长生怼了,傻柱的火再也压不住,腾地一下就燃起来了。
“赵长生还敢说这样的话?”
“我看他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