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
果然,裴经年和苏怜娇下楼的时候,所有人都醒了。
裴经年第一次睡懒觉,有点不自在。
苏怜娇扶着他,“就说你伤的很重。”
夏天啊!
穿的这么清凉,一看就知道是骗人的啊!
“内伤。”
裴经年秒懂。
“受伤了?我给你把把脉。”周斯让忽然出现在面前。
苏怜娇看着他的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看不懂了。
不是在研究疫苗吗?
“不,不用了……”裴经年拒绝,“我没什么事。”
“我看你挺严重的,你第一次这么晚才起床。”周斯让打量着他,“伤哪了?和我别客气。”
没客气!
“让哥,他不是那种伤,就是小情侣,你懂的吧!你是成年人了啊……”苏怜娇挑挑眉,“嗯嗯嗯?”
“虽然你们年轻人,但还是悠着点,节制点。”周斯让说完,不忍直视的离开了。
继续去实验室了。
苏怜娇忍不住笑,裴经年的气息贴近,“娇娇,你让他误会我不行了。”
“没有吧,难道不是你很行的意思?所以才会……虚吗?”
他虚?
“我虚不虚,你难道不知道吗?还在外面传谣。”裴经年搂着她的细腰,“不许胡说!”
“妈!”
裴经年立刻松开了她。
他左右看,苏母压根就不在。
“小坏蛋!”裴经年再次将她抱在怀里,“你现在仗着叔叔阿姨在,以为我不敢欺负你了是吗?”
“爸爸!”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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