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午没有应声,他知道陶雨浓的脾气,不会允许别人替她做决定,沉声说:
“我要问陶雨浓的意见。”
他揽着她的肩膀走到一边,轻声问:
“学校处分她们,你的损失她们照价赔偿,能接受吗?”
陶雨浓不在乎别的,这里面只字没提她的布偶的事,咬着牙说:
“我不接受,找回我的布偶一切都好谈。找不回来,我就是要她把牢底坐穿!”
郑璐圆嘴还不饶:“你先动手泼我水的!”
陶雨浓眼睛瞪的圆圆的:
“那我带你去验伤,治病的钱我掏,你找不回我的布偶,就是要把牢底坐穿!”
“我根本就没见过你说的那个东西,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爸没教过你吗,没价签的东西是最贵的!”
“我爸就是没教过我这个!”
“那你爸可真”
”陶雨浓!”
在她说出难听的话之前,闻溪午喝止住了她。
这个女孩子虽然牙尖嘴利,心到底还是很善良的。如果她知道对方父亲的事,说不定会后悔自己说了对死者不敬的话。
闻溪午把她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
“你不会得理不饶人的,今天是怎么了,嗯?”
方才怼人的时候还牙尖嘴利,被闻溪午柔声质问几句,陶雨浓反而开始哽咽。
“我有我的价值排序,辛巴是无价的,弄丢了就是不行。”
闻溪午还是不解,陶雨浓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滚:
”你写给我的信,都在辛巴的肚兜里面!它都陪了我这么多年了,我没它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我活不下去啦!”
谁要说陶雨浓现在是19岁,闻溪午可坚决不同意,说她九岁都多了。
没见过哪个成年人会幼稚成这样,没了一个布偶就说自己活不下去。
闻溪午记忆有些错乱,俯身下去,擦掉她的眼泪,柔声问:
“我什么时候给你写信了?”
陶雨浓还是哭着,一抽一抽的说:
”你就是写了,一共14张!每一张长什么样我都记得,4张白色,8张粉色,还有两张是黄色小碎花的!”
闻溪午静下心来想了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