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午低头一笑,摇了摇头,笑着调侃说:
“您知道的还挺多。”
当时郝知时跟父母闹翻后,裤衩都没带出来一条,气鼓鼓过来投奔他。
后来通过画大饼从郝雨那里骗了一笔钱出国,本来以为他是去玩的,回来居然说是调研的,现在要开公司。
郝知时就是那种人,全世界都知道ab两点之间线段最短,他非要掉头走一段,绕个圈,再蛇皮走位到达终点。
他还特别能藏,事情做一段才露一点,别人问也不说实话。
闻溪午从不主动过问,反而是知道的最多最细致的。
“能不多吗?桃桃刚才跟我说一大堆,扯什么远亲不如近邻,还说三十年河东三十河西莫欺少年穷,然后让我给郝知时的公司投资,开口就是100万!”
陶正泽吸了一口凉气,合计一下这得出多少箱海参,瑟缩着说:
“乖乖,她不会是看上那个臭小子了吧?”
陶雨浓这么大方,闻溪午倒是不意外。
她从小不缺钱,也并不把钱看的很重,应该是前些天听到郝知时吃饭时聊过公司开销很大,这才主动要投资的。
闻溪午笑了笑,暖声宽慰老两口说:
“应该不是。郝知时最近就在我这儿住,两人如果有情况我会及时制止的。您不用担心。”
听到这,陶正泽呵呵一笑,打断闻溪午说:
“那个,溪午啊,桃桃要是真的跟小时处对象的话,我们不拦着。”
嗯?
“郝知时,好像也不符合您之前说的那些要求吧。”闻溪午说。
覃虹南轻轻一笑,说:
“知根知底那就不一样了,咱们小桃枝胡同出来的孩子人品肯定是可靠的。不过,他现在还烫头扎小辫儿吗?”
闻溪午“嗯”了一声:
“是的,抽烟,喝酒,烫头一样也不少。”
秦虹南似乎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说:
“小时也是从小最听你的话,你能不能让他把小辫子剪掉。小伙子长得白白净净的,发型也应该跟你一样利利索索的,别像个二流子似的。”
郝知时要是听到这,肯定要气的翻白眼。
“啊,对了,说到这个投资的事儿,我刚才打电话问了他爸,敢情这小子是离家出走的,他到底是做什么公司?不能是传销吧?”
闻溪午笑笑,解释说:
“不是传销,他正在搞无人机。”
“就是每天用手柄控制那个小飞机?那不就是玩具吗?开公司卖什么?”
陶正泽倒腾了半辈子海产品,他脑海中的开公司方式无非就两种,要么做个一道贩子,把海参养大了,加工好卖出去,要么做个二道贩子,把国外的鱼虾蟹低价买进来再高价卖出去。
总之就是要有一个实物。
闻溪午知道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很少为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