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女孩没这么容易放过他。
“闻溪午,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想我了吗?”
闻溪午一愣,还是没逃过去。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也想你了。”陶雨浓笑的像个妖精一样,气得闻溪午牙都有些痒。
覃虹南不明就里,只当是女儿在淘气拍了,拍了她一下,嗔怪说:
“说了多少次了,不能对长辈直呼其名,没大没小。”
还是陶正泽看不下去,率先说:“溪午啊,今天就先聊到这儿,明天我会去跟你爷爷喝酒的。你也早点休息啊。”
临挂电话之前,他看到陶雨浓往后一挪,后背紧紧贴在沙发上,冲他抛了一个媚眼。
这个气人的丫头
挂断电话,闻溪午推门出去,郝知时已经回来了,甚至已经洗完澡,正摇着脚在餐桌边吃水果。
“跟谁聊我呢?”
人对自己的名字都格外有警惕性,郝知时刚一进家,就听见有人提他的名字,还不止一次。
闻溪午起身把已经煨好的高汤重新热上,等待水开的间隙,他拉开椅子,跟郝知时聊天。
“桃桃她爸想投资你的公司。”
郝知时微微一笑,挑着眉,煞有有介事的问:
“是吗?陶叔叔要投资我多少?”
闻溪午伸出一根手指,还没等说钱数,只见郝知时淡定的点了点头:
“1000万?嗯,桃桃的爸爸做事就是大气。”
那表情好像在说,1000万并不个很离谱的数字。
是不是装的有点狠了?
闻溪午拧眉,不客气的说:“是谁把你的胃口撑这么大的?廖云丞吗?”
“和裴峥。”
郝知时双手环住后脑,靠在椅背儿上,挑着眉,懒洋洋的说。
看他这个样子,并不打算要陶正泽的钱。
“真不要?”闻溪午再次确认。
“不要。”
郝知时直起身来,拒绝的特别果断:
“我也是挑甲方的好吧。万一创业失败了,廖云丞和裴峥只需要我提交一份说明书,我还是自由身。陶叔叔就不行了,我得去他家网箱里养海参,搞不好半辈子都得搭给他。我的宗旨是:空手套白狼,咬人的不要。”
闻溪午低声一笑,冲他伸出大拇指:“时哥。”
“嚯,我做对了什么?”郝知时有些受宠若惊。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发型特别好,请继续保持。”
“我不搞基。”
“那还挺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