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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你说的话,我怎么努力都追不平在你生命里迟到的这些年,但是我从来没有放弃去追平这些差距。”
陶雨浓的语气软了下来,缓缓的说:
“你答应考虑的时候,我开心得要死,因为我在你眼里终于不是小孩子了。如果我太过热情吓到你,我可以慢一点。”
“真的,闻溪午,你可以慢慢喜欢我。我很年轻,有大把的时间跟你耗。”
陶雨浓的声音不急不躁,听上去颇为理智清醒,甚至有以前从未展现过的温柔,让人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几乎身边的所有人都觉得,陶雨浓是个太有个性的人,她专横独断,一意孤行,很少受其他人影响。
其实这个想法太绝对,她确实不太在乎大多数人的想法。
但闻溪午例外。
无论他说什么,陶雨浓都会反复品读,认真咀嚼,还要往深层去挖掘。
这次也不例外。
她回去认真想了好久,往后连续很多天也降低了那些神鬼莫辨的操作。
因为怕吓到他。
只是女孩子拿捏不好度,闻溪午本来已经习惯了每天疯狂的信息轰炸,霎时间手机安静下来,他倒有些不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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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知时公司正式投入运行,来闻溪午这里蹭饭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这周五他没来,闻溪午难得拥有一天安静的只属于自己的日子,他简单煮了碗面,吃完后见时间还早,便开了电脑准备忙论文。
恰在这时,门铃又响起。
他起身开门,还是齐琳。
闻溪午犹豫了一刻,将门敞开,把她让进来。
齐琳很自然的换上一次性拖鞋,踱步到沙发边坐下,笑着看他:
“还敢给我开门呢?”
闻溪午淡淡一笑,还是跟上次一样,拿起椅子远远坐在她对面:
“为什么不敢?”
齐琳抿唇一笑,长出了一口气。
“我是来狡辩的。上次我姐舞团来华港演出,我跟着去庆功宴上喝了几杯,就喝多了。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人酒品不太好,喝多了就喜欢胡说八道。我姐说那天我还抱着剧团的一个男演员强吻,跟人表白什么的,其实我真没那个意思。”
闻溪午笑笑,表示理解:“怪不得你以前从来不沾酒。”
齐琳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试探着说:
“所以那天我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没有。”闻溪午摇头,颇为自然的说:“你只说工作不开心,别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