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答应孟书影考虑一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父亲已经到了生命末期,她找到我,坚持要做一个不相关的治疗,我要考虑这个是否对患者有用。”
陶雨浓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说话。
“不信?”
陶雨浓眨了眨眼,微微摇头:“我那天看到的情景,不是你说的这样。”
女人的妖媚试探,男人的温和回应,那都是超出普通医患之间的互动。
闻溪午无奈笑笑,叹气说:
“桃桃,你太聪明了,聪明到过于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别忘了你还有心呀,听听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陶雨浓低下头去,喃喃的说:
“我追你追的那么辛苦,你根本就不动摇,她一回来,你眼神都不对劲。你心里有她,我没有资格去问。”
闻溪午不明白自己的眼神哪里不对劲,他很确信的是,他在面对陶雨浓的攻势时,心里早就天崩地裂,只是藏得太好没有让她知道。
太聪明的人负担总是比别人重,她看不到的,便认为是不存在的。
闻溪午抬眼看她,柔声问:
“想听我交代之前那段感情吗?”
陶雨浓用手堵上耳朵,委屈的憋着嘴:“不想听,我气都要气死了。”
“听,”闻溪午把她的手放下来,攥在手心,将她拉到身前,柔声说:
“心里有刺就得拔出来,疼也要拔,不然以后咱俩没法相处。听医生的话。”?
第102章我是受宠若惊
窗外电闪雷鸣,雨点像带着重量似的,细细又密密砸地砸向窗户,如泣如诉,让这场坦白局格外有气氛。
“事先说明,以下完全是陈述事实,不掺杂任何情感。”
这个女孩子太挑剔,又不讲理,闻溪午很怕她拿说眼神那些无法度量的虚无缥缈的东西说事。
那坦白局不就变成拱火了么。
陶雨浓显然没这么好糊弄,她眨了眨眼,淡定的看着闻溪午说:
“你先说吧,我听不下去会掐你胳膊的。”
闻溪午笑笑,双手捏了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指尖划过她掌心淡淡的疤,眼神里都是宠溺。
“我和孟书影是在孙淮仁的生日聚会上认识的,她是于燃的同学。”
陶雨浓的脸垮下一截,眼神有些凶。
“第二次见面是在一个医学论坛的讲座上。孟书影的父亲孟健长是我们学校教研活动的赞助商,我们是志愿者,她和于燃是见习记者。”
少说也是十年前的事儿了,每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