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陶正泽之前的习惯,每次冬至下雪时都要提这件事,今年居然没言语。
不光没提这事,也没问她为什么会在闻溪午这里,安静的有些不像话,这很反常。
一家人在车上坐了一会儿,车内温度刚上来,陶雨浓的手机嗡嗡响了两下。
她重新缠紧围巾,推门下车说:“我上去一趟。”
“等会儿,”覃虹南喝止住她:“你上去干什么?”
陶雨浓眨了眨眼,冲覃虹南晃了晃手机,吊儿郎当的说:
“不知道,是闻溪午叫我上去的。应该是有什么悄悄话想跟我说吧?”
覃虹南冷脸瞪她:“别胡说八道。”
陶雨浓做了个鬼脸,解释说:
“安啦,说是让我帮他拿东西。”
陶正泽瞅了一眼老婆的脸色,冲陶雨浓摆手说:
“去吧,赶紧下来。搞不好是有什么礼物要给桃桃,溪午最重礼节了。”
小姑娘嬉笑着,跟着小碎步重新跑进楼道里。
眼看着女儿的身影消失了,夫妻俩都松了一口气。
“桃桃长大了,不是小时候可以跟在溪午后面撒娇耍赖的时候。溪午既然要买婚房,那肯定是有对象了,管好桃桃,别给人添乱。”
陶正泽对覃虹南的想法不赞同,摆手说:
“桃桃拿溪午当叔叔的,别乱想。”
覃虹南不同意他的观点,皱着眉头说:
“你自己女儿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啊?她要是不喜欢溪午,能这么死乞白赖的住人家里吗?”
话说到这里,陶正泽还真动摇了片刻,很快,这种想法又被自己推翻了。
“你这想法太荒唐。桃桃就是个小孩,再说了,溪午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他最有分寸了。”
说完还认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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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弹开,最有分寸的闻溪午就等在电梯口。
他穿着一件天蓝色的羊绒衫,头发蓬松,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气息。
女孩子像出笼的狮子一样窜起来跳到他身上,双手捧着脸,狠狠咬他的嘴唇,发泄似的狠狠亲他。
“为什么回来不告诉我?”
“我很生气,你知不知道?”
“你是不是从来都不想我?”
女孩子一顶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并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闻溪午也被她的热情带动,紧紧扣着她纤细柔软的腰压向自己,用蛮横粗暴的吻来缓解这近一年来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