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顿饭是在小南国吃的。
冬至这一天饭店爆满,因为没有提前预定,四人只能在大厅的卡座找了一张四人桌。
即便是得了闻溪午的叮嘱,陶雨浓这顿饭吃的也并不安分。
闻溪午给她夹菜,她嘟着嘴:
“我现在是素食主义者。”
闻溪午差点被她蒙骗过去,停住筷子,认真问:
“什么时候的事?”
陶雨浓挑眉看他,脚越过去勾住他的脚,角力似的跟他叫板:
“我们好久没见了,我变化很大的。”
女孩子眼神里满是挑衅,闻溪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才不会那么听话。
“明天再素。今天的鱼特别好吃,多吃点。”
闻溪午说话带着点警告和命令的口吻,陶雨浓从这种对峙中尝到甜头,乖巧的说:
“好吧,给你个面子。”
说完还用鞋尖蹭了他的鞋子两下。
对面的陶正泽不得劲,茫然抬眼,看着陶雨浓说:
“你能别踢我吗?桌子都在晃。”
陶雨浓一愣,这才知道自己踢错了人,嬉笑着说:
“桃桃太想您了嘛,一高兴就忘乎所以了。”
陶正泽高兴坏了,也给女儿夹了一大块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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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陶雨浓跟着父母去酒店住,是离医院不远处的一家四星级酒店。
居然没去大姨家。
覃虹南和大姨关系最好,两人每周打电话,每次都能唠几个小时,这次来了居然没去,陶雨浓有些困惑。
第二天一早,陶雨浓醒过来去隔壁房间找父母。
覃虹南吃完早餐出去办事了,陶正泽打包了早餐在房间里等她。
陶雨浓吃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我妈去干嘛了?”
“你妈还能干啥,给溪午介绍对象嘛。这不一大早约着见面去了。”
陶正泽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说话的音调也高了一些。
陶雨浓忽然想起来昨晚闻溪午特意把她叫上去,叮嘱让她相信自己来着,原来是因为这个事。
尽管知道他会有自己的盘算,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得劲。
“对方什么条件,值得你俩舟车劳顿跑一趟。”陶雨浓面色淡淡的问。
陶正泽哼哈着说:“就你妈说跟秋分差不多吧,反正是个知书达理的小姑娘。”
陶雨浓忍不住想笑:“你们俩骂人还挺委婉的。”
陶雨浓没心情吃早餐,傻坐着又难免去想,抬眼看着陶正泽说:
“咱们父女俩不能在这儿大眼瞪小眼的,等人家相亲吧?”
陶正泽眨眼:“那咱俩也不能去搅和人相亲呢。”
陶雨